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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海神奇

请君切勿效仿文中情节处世。

(一)艳友相遇

喧闹的都市人来人往的,我又回到了我可爱的家。这一别就是四年,看看如今这座城市确实有太大的变化,门前的树长高了,记得我走时它刚刚种上,古老的台阶有些松动,当年楼中的叔叔阿姨也变得苍老了许多,哥哥姐姐也都全成家了。我向他们打招呼,他们只是点头笑应,并没有认出我究竟是谁,331这个门牌便是我家了┅┅

转眼我已经回家两天了,这天我闲着无聊便乘车去旧校玩。这里变了,楼装修新了,我慢慢地上了楼,细细的回味着当年的情景,那令人难忘的一幕幕不时浮现在我的眼前,让我觉得好笑┅┅

“韩辉!”

谁在叫我?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,我抬起头,是个女人,好面熟啊,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。不一会儿,那女人跑到了我面前,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风衣,留着齐肩的头发,长相属于中上等,眼睛大大的,只是皮肤有些黑。

“我叫你,你怎么不吭声啊?”那女人疑惑地问。

“我┅┅你是┅┅?”我吱吱唔唔地说。

“怎么,你连我都忘了是谁,我是王珊啊!”她有些不大高兴。

“噢,原来是你,哎哟,你的变化可太大了。”

“你不也一样吗!”我费了好大劲才认出来。

我俩席地而坐聊了起来,我问她怎么会来这的,她说是闲着没事来玩玩,倒和我不谋而合了。她又问我现在在哪里发财,我说我现在在海南一家公司当按摩师,紧接着又问她,她摇摇头说∶“你比我强多了,我现在没工作,先靠老公养着。”

“啊!你都已经结婚了。”

她对我笑了笑没说什么,我们又聊了一阵儿,王珊拉起我的手说∶“走,到我家去玩吧。”

“这合适吗?你丈夫会不会┅┅”

“没事,他那人整天不着家。”

我心想∶“也好,反正也没事干。”

的士把我带到了她家,她家挺有钱的,四室一厅,她给我拿了些饮料,我们边喝边聊了起来。

“天气可真热啊!”王珊说着脱去了外面的衬衣,里边只穿着一件白绸子的小衫,可以很清淅地看见她里面穿的深黑色的奶罩,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这位老同学的身材早已是丰满了起来∶她的胸脯鼓鼓的;腰枝纤细;曲线优美的肥臀微微上翘。

“你不热吗?”她问。

“还行啦。”她接着又问∶“对了,你在海南学了那么多年的按摩,手法一定不错,不意给我也服务一回呢!”她淫秽着望着我。

“这个嘛┅┅啊┅┅可是┅┅”

“怎么,怕我不给你工钱吗。”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了200元递给我。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我说∶“如果你老公突然回来撞见了怎么办?”

她笑着说∶“不会的,我老公他自己还经常出去拈花弄草呢,料他也不敢管我,快点开始吧!”接着她背过身去,脱去了胸前的小衫,解下黑色的奶罩,褪下了长裤,身上只留了一条透明的针丝裤头,勉强遮住了私处,趴在了沙发上,回头对我说∶“快点来啊!”

“好的,好的。”我赶忙脱掉大衣来到她跟前。

此时她已似裸体一般,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股诱人的香气。我心想∶“今天可真是没有白来。”我开始在她身上进行按摩,双手在她的背部、腰部、颈部、大腿,臀部上用力地滑动着,她的肌肤相当的滑腻。

她晃着头呻吟着∶“哎哟┅┅好舒服,嗯┅┅啊┅┅往下一点儿,对了,就是那儿┅┅好爽,哎┅┅!”

忽然她转过身来,双手勾住我的脖子,脸帖在我耳边说∶“我的前面也要按摩一下嘛!”

“当然行了,不过吗┅┅前面可要用嘴才行噢!”说着我的手已经抚向了她的小腹。

她吻着我的脸,娇里娇气地说∶“小色鬼,就依你说的,快点动嘛!”

我脱去了上衣,光了膀子,下身只留一条小裤衩,由于刚才受到了刺激,我的那根大鸡巴早已挺得竖直了,把个王珊看得直咽口水。我飞速扑到了她身上,狂吻着她绯红的脸蛋、性感的嘴唇,她的双手也拥住了我的臂膀。我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吻,吻到了她的胸脯、她的乳房,她的乳房丰满而富有弹性,两粒褐色的乳头已高高地挺起,我兴奋的把脸紧贴在她的乳峰上,把两个肥大的奶子挤得凹凸不平,我又用嘴猛烈地拱着,用口吮吸着它们,长长的舌头舔着那颤动着的乳头,用牙齿咬着,看上去就象是一个将要渴死的人找到了源泉一般。

“啊┅┅小乖乖,轻点,噢┅┅奶头都快被你咬掉了,快,我要┅┅我要嘛┅┅快让我也爽爽吧!嗯┅┅哎┅┅我受不了!”她乱扭着屁股,狂摆着头。

我继续吻着,小腹、大腿,最后该是她诱人的“仙洞”了。我慌乱地扯掉她的内裤,擗开了她的双腿,刹时,她那迷一般的“仙洞”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∶乌黑的阴毛象一簇簇戎草生长在两腿间,那泛着红润的大小阴唇微微外张,似乎还在冒着热气,鲜红的阴蒂充血后鼓胀,一条溪水由穴口缓缓流出。

我被这奇异的景色深深地吸引住了,我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欲望,把头探到了她叉开的双腿间,贪婪地吮吸着小溪,舌头很努力地伸入小 中,又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阴蒂。

此时她已是汗如雨下了,吟声震天∶“啊┅┅要死了,再深点,用劲儿,好哥哥┅┅我快受不住了,快把你的也给我玩玩吧!爽死了┅┅!”

又呆了一会儿,我站起身来,脱掉了裤衩,把那根早已挺得涨紧的大鸡巴伸向她面前,王珊就象个没奶吃的孩子见到了奶瓶一样,双手死死握住,大口地吮吸起来,一会儿又吐出来用牙咬,用舌舔,有时还拿着鸡巴往脸上乱涂。

“噢┅┅好妹妹再快点,再用点劲儿,爽死哥哥了┅┅”

过了一阵儿,我又言道∶“行了,该干正事了。”

王珊叉开了双腿,小腿架在我的肩上,我把鸡巴对准她的穴口,臀部向前一挺,“噌”的一声插了进去。王珊的身体立时一抖,淫喊道∶“啊┅┅啊┅┅好大喔┅┅好壮!快,快,快动啊┅┅”

我双手抱住她的腰,飞快地抽插起来,每插入一下都使她激动不已,吟声不断,我先使用的是“九浅一深”的战术,爽得她泪眼汪汪,但仍拼命地狂叫着∶“再用点劲儿,把我干死好了,嗯┅┅哎哟┅┅!”

过会儿我又改用根根到底的棍术,她更疯狂了,两只手狠劲儿地揉挫自己的丰乳,拧着乳头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
这样子的做爱大概持续了十分钟,我示意让她起来换个姿势,她却误以为我没兴趣了,抱着我的腿说∶“好哥哥,别停下来,接着干嘛!妹还要,妹还不够呢!”

我告诉她是要换姿势,她这才松开手,我让她双手扶着沙发,成直角90度站着,我站到她身后,抚摸起她的臀部来,她的屁股丰满浑圆,我在那丰满的屁股上轻轻地拍打了几下,接着又吻起来,王珊笑吟道∶“好哥哥,请快一点嘛,别再折磨小妹了┅┅啊!”她晃动着屁股。

我扶正了鸡巴,在她的穴口上蹭了蹭,使劲儿往穴里一顶,便全根没入了,我扶着她的腰肢,屁股不停的前后移动,使鸡巴均速在她小 中出出进进,毫不停歇。

“韩大哥,你好棒喔!花样可真多,我老公可从来都不会这些的。”

“我会的还多着哩,以后有机会再慢慢给你演试吧。”

已经半个多小时了,鸡巴的狂操与王珊的呻吟仍旧持续着,从她那扭曲的面孔上可以看的出她的淫荡与欲望是多么的疯狂。

“再深点儿,啊┅┅好爽,哥你的鸡巴真历害,小妹的 都快被它插穿了,哎┅┅哟┅┅哥,小妹受不了了,我要┅┅”

话还没说完,我就感到 里一股热流直冲龟头,一种触电的感觉让我再难以控制,要射了!我抽回鸡巴,对着王珊的圆臀使劲儿撸着,大股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屁股上,我用手把精液涂均匀后,便倒在了沙发上。

我吻着她,有些疲倦,王珊对我说∶“今晚就不要走了,再陪陪我。”我点了点头。

晚饭后,我正在看电视节目,王珊又凑到我身边说∶“韩哥,你┅┅”她有些害羞∶“你不是还会好多种玩法吗,再给我露两手吧!”

我笑了笑搂住她说∶“当然行了,你现在先去冲个澡吧。”

“好吧。”她快活地跑去了浴室。

我心想∶这个浪娘们,一会儿非把你给干穿了不可。想到这我便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两片药,用水服下了,这是南非生产的一种壮阳药,叫“克立尖”。

十分钟后,王珊身披浴巾走了出来,我叫她先在床上等我,便也进了浴室,此时药劲开始发作了,我的鸡巴已在不知不觉之中挺了起来,紧紧帖在我的肚皮上,相当威武,体内一股无名之火直冲单田,我对自己的“家伙”还是非常自信的,因为它挺起时可达到17.6cm,服药后可达20cm,凡是被我玩过的女人都深知它的历害。

“韩哥,你快点嘛。”王珊有点性急了。

“来了,来了。”我光着身子走了出来。

此时床上的王珊也是一丝不挂,在猩红的灯光下更显得妖媚动人。这时她也注意到了我勃起的鸡巴,兴奋地说∶“想不到你这么猴急。”

“为人民服务呗。”我爬上了床,躺在床上,对王珊说∶“这回你也给我服务一下吧!”

“色狼,竟欺负人家,嗯┅┅”

她坐在我的肚子上,俯下身亲吻我的眼,我的脸,一会儿又浮在我的胸膛上咬着我的乳头┅┅

“小妹,你真有劲儿啊!啊┅┅舒服┅┅哈┅┅”

王珊开始吻我的鸡巴,她先是把整根都含在口里,象吃冰棒一样含着,一会儿又用门牙轻轻地撕咬着龟头,她的左手握住了我的双睾,揉搓着、掐按着,而且手劲儿是愈来愈大┅┅

“啊,好妹妹轻点,你把哥的卵蛋都掐碎了┅┅啊!”

我猛地把王珊按在身下,拉开她的双腿,疯一般地吮吸她的下身,右手同时伸向她的胸部,抓摸着双乳。此时王珊的两腿擗得大大的,右手按在我的头上,左手指挥着我的右手在乳峰上游迁着,全身上下抖动着道∶“辉哥,你饶了小妹吧,哎┅┅哟,我好怕你喔!”

“妹,好爽,再等等我就上。”

我俩侧身躺好,面对面,我抬起王珊的左腿,把鸡巴对准穴口,双腿一蹬床栏,让鸡巴丝毫不剩的进入了她的骚 中。

“啊!大了,哥,你的鸡巴怎的变壮了?小妹的 可吃不消了。”

我紧抱着她,右手托着她的屁股使劲儿推摇,我们胸对着胸,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我的胸膛压得扁扁的。大鸡巴飞快地在 中抽送着,象一台钻井机,睾丸撞击在王珊的 上发出“啪、啪”的声响。

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,满脸淫痛的表情,大声呻吟∶“嗯┅┅哎哟┅┅啊啊┅┅好哥哥,再用力一些,啊┅┅干死我好了,嗯┅┅再深点儿┅┅咬我的奶子,快,使劲儿┅┅啊┅┅爽┅┅”

听了她的话,我立刻去咬她的奶子,我用手把她的两个肉球攒起,在上面舔咬着,不大会儿的功夫,那雪白的乳房上便留下了一片红润和一排牙印,我顺手又在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拧了一把。

就这样又持续了4分钟,王珊突然拥住我的头,右手扯住我挺进的鸡巴,娇声问道∶“辉哥,还有没有再好玩一点的啊?”

“小妹,你好骚啊!这么猛还不满足?”

“哎啊,人家浪嘛!好哥哥再帮帮小妹嘛!”

“好,好,好,你拿条被子到桌子上等着去。”

她把写字台上的东西全都推开,把一张毛毯铺了上去,自己先爬上了桌子,把两条腿叉得大大的,把整个丰润的下身暴露给我。我走到她的面前,站在她两腿间,鸡巴顶在穴口,双手勾住她的大腿向后一拉,把鸡巴塞了进去。我尽力地推拉着她,让那条“巨蟒”在她的 中飞驰,使我和她都很快地进入了高潮。

王珊双手扣住桌子,头往后仰,两个朝天挺着的大乳房剧烈地晃动着,不时发出尖叫∶“辉哥,你好过分噢,把人家都弄痛了,哎哟哟┅┅不好,小 就要让你给捅烂了,嗯┅┅噢┅┅”

“妹,怎么样?还爽吧!”

“爽,爽死了,你再加点儿劲儿干吧,插死我好了┅┅”

“咦,怎的又不怕痛了?”

“嗯嗯,讨厌,你坏死了┅┅”

她的娇态使我更加有了劲儿。我绷直鸡巴在她 里乱顶乱撞的,一下快似一下,一下猛似一下┅┅她泄了。

但她的淫水并没有让我也泄掉,而是更让我产生出一种胜者的自信。于是我骑在她的胸前,对她说∶“妹,你用手按紧乳房使劲儿挤,明白吗?”

“你是指胸交吗,辉哥,你可真坏,这样整人家。”

“来嘛,你一定会喜欢的。”说着我用鸡巴在她胸口蹭了起来。

鸡巴在双乳间抽送着,这刺激更胜于阴道性交的快感,不多时,我便耐不住那强烈的刺激,一下子喷了,精液射在了王珊的乳房上、脖颈上、嘴唇上,我用手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开,搂抱着赤裸的她一同睡去了。

一觉醒来天已大亮,王珊正在熟睡中,我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,不禁想到了昨夜的激战,鸡巴又在不知不觉之中勃了起来,我伸颈去舔她的乳房。这时她醒了,看见我的样子,生气地说∶“你这个淫魔,昨晚上还没玩够啊。”说着一掌打向我的小腹,正好打在我挺起的鸡巴上。

虽然并不很痛,但我却故意失声大叫∶“哎呀,好痛啊,妹,你打到我的命根子了,呀啊┅┅”

“怎么样,要紧吗?谁叫你不老实的,活该。”

我双手捂住下身,在床上翻滚着,口中不时呻吟着。王珊看到我这个样子也有些怕了,连忙问道∶“让我看看吧,思,要不我帮你含含吧。”说着便俯下身去,衔住我的阴茎含了起来。

她的舌尖舔得我心头直颤,浑身发痒,我顺手抚摸起她垂下的一双乳房说∶“恩,不错嘛,好舒服!”

“噢,原来你在骗我啊,哼,不理你了。”说着她就要转身下床,我连忙拉住她的手说∶“别生气嘛,再给我含含嘛。”经我再三恳求,她才答应再给我吮三分钟。

用过了早茶之后,我准备走了,王珊有点不舍得。安慰了她几句并告诉她,我们以后还后再联系的,于是我们吻别了。

(二)以身相许
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

“阿辉啊,你昨天晚上跑到哪去了?整晚都不回家,也不说打个电话回来。

”妈不高兴的说。

“噢,昨天见到几个同学,和他们叙叙旧,怎么,有事吗?”

“可不,有个女的昨天给你打了好几回电话呢,说找你有急事,叫你如果今天回来的话就去莎皇宾馆304号找她,她说她叫宁宁。”

“知道喽。”说着我就要走。

“阿辉啊,你中午回不回来吃饭,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咖喱饭。”

┅┅

莎皇宾馆是一家三星级的宾馆。电梯把我送上了三层。走到304号门前,我整理了一下衣服,梳了梳头发,便敲响了房门。

门开了,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出现在了我的眼前。她就是宁宁,我的初中和高中的同班同学,在我的学生时代,我们俩个曾是恋人,只是彼此喜欢的那种。

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长衫,将将遮住臀部,那双玉般的大腿暴露无遗,她的眼圈红红的,涌着泪花,突然她用力地拥抱住我失声啼哭起来∶“辉哥,我不想活了┅┅呜┅┅”

“宁宁怎么了,谁欺负你了?跟辉哥讲。”我扶着她走进了内室。

不一会儿她停止了哭泣对我说∶“辉哥,明天我就要离开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。”

“为什么?你在这不是很好吗?”我帮她擦去泪水。

“呜呜┅┅我,我爸爸他赌钱输了一大笔,连房子都卖了还是还不上,债主又逼的紧,如果再拿不出钱来就要对我们家不客气了┅┅呜┅┅”

“这么说你是要跟我借钱吧!”我想到这便说。

“不,你想错了,其实钱已经还上了,只不过我爸把我卖给了一个山东佬,那人都五十多岁了,没办法,都是为了我爸妈,我也别无选择了┅┅呜┅┅”

“那你现在找我来是为了┅┅?”

宁宁把脸帖在我的胸膛之上,一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说道∶“辉哥,这次叫你来一是想在临走前再看你一眼;二是,是┅┅是我要┅┅要把身子交给你。”说完她扭过脸去,粉嫩的脸蛋此时已变成了红布。

“这怎么能行呢,你就要嫁人了。”我说。

“怕什么,难道你就忍心让那个老东西毁了我不成!辉哥,当初就是你太保守,不然我早就是你的人了,哼。”

“这┅┅这合适吗?”我觉得自己说这话都有背良心。
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,有过这一回我就是你的人了,万一再给你留下一脉香火呢!”她说的倒是理直气壮的,好象干这事一点儿也不丢人,还有点光宗耀祖的劲头呢!

“好,那咱们这就┅┅”这会等不及的是我了。

她坐在床边等我先脱了后才肯脱。待我脱去所有的衣裤后,才发现她已经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了,毕竟是个处子,虽不丰满,但处处显出了娇嫩∶她的双乳还只有苹果般大小,和王珊的巨乳经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,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呢,乳晕很小,非常性感;她的肌肤雪白如霜,体形婀挪;她的私处阴毛不很浓密,隐约可见的是那桃园仙洞。

此时,她也看见了我魁悟的身体和那早以高挺的鸡巴∶它大而健美,充分显示出了男人的威力,它青筋暴突,龟头鲜红硬朗,独目圆睁;它是女人们梦寐以求能使她们的生活充满刺激的东西;是男人们唯一战胜女人的东西,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会喜爱它,想拥有它的粗暴与野性。

宁宁羞涩地低下头,眼睛里流露出欲望与贪婪。我一把拉过她的小手,让她握住鸡巴,命令道∶“撸,使劲儿撸它。”

她望着我好象明白了些什么,小手加劲儿飞快地撸起了鸡巴。我亲吻着她,拥抱她,我俩赤热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,慢慢地我们移到了床上。我让她停止了撸管,开始吻她的脖颈,乳房∶我舔着那粉红的乳头,好似带有一些甜味儿,让我舔的兴奋不以,口水把两座玉峰浸湿了,这是由于我把这两块肉都含在嘴里的缘故。

“嗯┅┅哎哟,辉哥你咬的我奶子好痛呀!啊┅┅你轻点儿┅┅啊┅┅你真行啊!我的 里面好痒,好空,哎┅┅”

我开始吮吸着宁宁的小 ,由于她是处女的缘故,所以那鲜嫩的花蕊灿烂无比,好似百年尚未开封的美酒一般有味。我用舌头像吃冰糕一样从下到上地舔食着,骚 好紧啊!舌头几次伸进去差点就收不回来,真不知道一会儿鸡巴会不会折在里面,不过从淫 中流出的蜜汁倒是味道极佳。

宁宁双手用力拥住我的头吟声道∶“爽死了,嗯┅┅哎哟┅┅辉哥你行行好吧┅┅啊啊┅┅”

“一会儿我插入时你会很痛的,你可要挺住噢!”我先给她垫个底,让她心里做好准备。

“放心啦,你只管用劲儿来吧,我能挺住。”她很自信。

她把双腿得大大的,紧闭着双眼,呼吸急促,身体微微的颤抖,静静地等待着破身时的那一刹那的到来。我一边让她放轻松,一边搓揉着她的双乳,同时调整丹田之气,用龟头摩擦她的穴口起点麻醉作用。此时她已是满头大汗,气喘嘘嘘了。

我扒开她的外阴,把龟头轻轻放进去,停顿了一下后,双手搂住她的腰肢,两手一用力,股部猛的向前一挺,只听“咕兹”一声,鸡巴艰难地插入了一半,随后便是宁宁一声惨叫∶“啊~┅┅啊┅┅”双手撕扯着床单,胡乱地摇晃着脑袋,汗水以经布满了全身,可想而知她此时的痛楚。

我心想∶哎啊,她的骚 好紧啊!费了这么半天劲儿也只插进了一半,看样子今天这顿“美餐”还要用点心才行。我连忙加紧了攻势,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,又鼓了鼓劲儿,用尽全身的力气又发动了一次冲锋,把那铁楮般的鸡巴整根送进了宁宁的 里,小 死死的裹住鸡巴,象咬住一般,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立时涌上了心头,不过就在我自豪之时,宁宁却是因过于疼痛而昏了过去。

面对这样一具美艳的胴体,又有谁能不动心,不兴奋呢?于是我便大玩特玩起来。我肆无忌怛地在她的嫩 中抽送着阴茎,使尽了浑身的解数,丝毫没有顾及到宁宁的痛苦,只是痛快的享受着上天安排的“美味”。

宁宁虽说是昏过去了,但从她那张扭曲了的面孔上可以看出她还是很痛的,毕竟是刚开苞嘛,但不知她在梦里头,是不是也在做着被操的梦?我细细地品尝着这处女的嫩劲儿,在她身上发泄着我的蛮虐,我吻遍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,主要是乳房,已被我吮咬得通红;我还摇动着自己的大鸡巴,在宁宁的脸上抽打,接着是把鸡巴塞入她的嘴里进行口交,用微微渗出的精液涂在她脸上算是为她做皮护了,甚至用大脚趾塞进她的 里抠着玩┅┅大约这样玩了有二十分钟后,宁宁渐渐苏醒过来,流着泪水委屈的喘吟道∶“辉哥,你好没良心,其实刚才我早就醒了,你┅┅你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,呜呜┅┅人家,人家把身子都白白送给你让你玩,你┅┅你还那样粗暴的对人家,你还是不人啊┅┅小妹的 都快让你给顶烂了,嗯┅┅哎唷┅┅”她虽是这样说着,但眼睛却还直勾勾地盯着我腿间的大老二。

“宁宁,刚才是辉哥不对,实在抱歉,怎么样还痛吗?要不就算了,省得你难受。”

她一听我说这话可害了怕了,性欲刚刚起来的她立马语气就变了∶“干吗,人家说说而己吗,反正人也是你的了,你要想怎么弄就只管使劲儿来吗,我都听你的就是了。”她羞涩的娇述着,脸似红霞的转向了一边,骚劲儿十足。

“那好,咱们这就开始。”

我让她趴在床沿上,我趴在她的背后,将鸡巴从后面猛操进去,象猫狗那样交欢,这种姿势男人都比较喜欢,因为可以省很多力气,双臂还可以辅助身体的调节性。更重要的是这种姿势发力不仅狠而且快,所以每逢我插入时宁宁总是疯狂地淫叫,声音不再是刚才的欺惨,而是带有调逗的的放纵,更让我有了气力,边加紧劲儿边对她说道∶“宁宁,你的 好紧啊!我可是费大劲儿了,怎么样,爽吗?”

“爽,好爽,你再用力啊,啊┅┅把我插死好了,嗯┅┅”她的嘴角露出丝丝淫笑。

看着床上已浑然忘我、淫乱无度的女人和床单上点点红花,我的心中欲火更是越烧越旺,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干死她。鸡巴无数次的伸入宁宁的 中,就像钻山甲在觅食白蚁洞一般,直把个宁宁干得差点昏死过去。

大概在插了有五百多下之后,我再也忍受不了她这嫩 的折磨了,只感到双腿发酸,连忙对她说∶“宁宁,你还爽吧!哥┅┅哥要泄了。”

话音未落我的鸡巴就再也忍不住喷了,股股热乎乎的精液注射进了宁宁的体内,我随之也倒在了床边。宁宁抱住我,我能感觉出她剧烈的颤抖、粗重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,在这有节奏的声音和那贴紧胸膛的体温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。

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,宁宁依然在我身旁睡着,我轻吻了她的嘴唇,她睡的很实,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激战太猛烈了吧。我穿好衣服,给她留下了张字条便带好门回家去了。

字条∶“宁宁∶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吧,我实在是不原看见你离开我,我怕我会太想你,就这样再见吧!祝你幸福。”

韩辉宁宁看着字条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,她望着窗外,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,好象生命已经产生了┅┅

(《以身相许》完)

(三)鸡恋

半夜十点多钟,我来到一家名为云之屋的酒廊,五彩的灯光,优美的音乐和一个个迷人的小姐,真是个逍遥的世界,只可惜缺少点情调,在北京什么都管的严,不过这喝多少的酒好象是不会有人管了吧。

要说北京也有不少的亮姐,这不从门外进来了两个靓女∶从长相看的出她俩是本地人,一个梳着长发,一个则留着短发;长发的穿着一件很亮的小夹克,下面是一条超短裙,刚刚过的屁股蛋;短发的也是一件短款的夹克,只是下面穿着一条漆皮的黑被,两人倒都是够洒的,只不过脂粉涂的够浓的。

她俩在屋里溜答的一圈,东张西望的,不知在学吗什么呢,最后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,我虽然说是有些醉意,但也看的出这俩不是什么好东西,一定是鸡,看样了是瞄上我了,算她们找对人了,老子今天正等着你们呢!

“这们先生,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啊!”长发的女人首先向我发问了。

“嗯,是在等一个朋友,不过好象他今天来不了了。”我扯了个谎。

“那就让我们陪你喝两杯好吗。”短发的女人微笑着说。

“好啊,请坐。”我边说边跟站在一边很久的侍者打了个招呼,让他再上两杯酒。

这两个女人还真能聊,天南地北的聊了好一阵,看的出两人都是老手,便开口问道∶“说了半天,我也知道两位小姐的意思,那咱们就找个地方吧。”

她俩相互看了看冲我点了点头。

她们俩把我带到了一间发宅,屋里的陈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,就只有一张桌子、两张沙发和一张大床,看这床的大小,足够三个人在上面折腾一阵的。

在商量好价钱之后,她们俩便开始脱衣服了,其实也没什么可脱的,除去外套后她们里面就只有内衣了,我此时此刻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俩的长相与妖媚的身材了∶她俩的高矮胖瘦倒是差不太多,留着长发的那个略高一点儿,约在一米六七左右吧,她长得很白,晰如羊脂,高高的鼻梁子,眼睛大大的,总的来说长得很算标致,但和王珊、宁宁相比还略输风骚;短头发的则是皮肤稍黑,身高也就只有一米六到头了,长着一张天真可爱的娃娃脸,娇小玲珑,宛如处子一般。

她们俩都正值芳龄,超不过二十五岁,象是刚刚出道的新手,不过她们身体发育的之成熟却令我大吃一惊∶那个长发的女孩乳房硕大,饱满而高挺,可与奶孩子的少妇想比,细细的腰枝,真不知道这种细腰能不能撑得住那对乳房,她臀部丰厚肥大,下面的阴毛已经刮得十分干净了;再说短发的女人,她的胸部虽不及长发的,但却浑圆的很,加上双乳顶端的那两点红,活象漫画书里人物夸张后的眼球,小屁股高高撅起,不象个鸡,要是穿点素装,倒象是个中学生,她下面的毛也是完全刮去了,光秃秃的一片。

观赏完她们美丽的身体之后,我们开始干事了。她俩把我按倒在了床上,长发的女人跨骑在我的脖子上,把那个刮得三分入骨的细嫩丰满的小 对准了我的嘴;短发女趴在我双腿间,握住我那还未曾勃起的鸡巴吮吸起来。我双手兜住长发女的臀部,伸出我身上除鸡巴之外第二长的“武器”舌头,给她舔 ,舌头在她的阴道内壁上来回磨擦着,舌尖不断挑刮着她那鲜红的阴蒂,我的舌头和常人不太一样,上面有细微的毛刺,所以舔起来会让人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觉。这一招使长发女格外的兴奋,双手按住我的头,把小淫 使劲儿的往前送,把我的鼻子都套进去了。

“好哥哥,你的胡渣扎得小妹好痛啊!嗯┅┅哎呀┅┅哦┅┅你的舌头好长啊,还有尖呢,啊啊┅┅再深点,用点劲儿啊┅┅”长发女紧闭着双眼浪淫着。

“妹子,你把哥的鼻子和嘴都给堵住了,哥都出不来气了,你轻一点儿好不好?”我喘着粗气说。

短发女子此时也不示弱,她拼命地吮吸着鸡巴,把整根都放在嘴里咀嚼着,随着我鸡巴的飞速勃起,一下子撑大了她的嘴巴,差一点咽死她,她连忙吐出了鸡巴,用牙齿咬着那根大棒子的顶端,就似小狗啃着骨头一般,又吻又衔的,一会儿又握着鸡巴在脸上擦摸着,她把鸡巴紧紧地贴在脸上,感觉着它在跳动的脉搏,整根鸡巴被她搞得湿漉不堪,活象一根大冰糖葫芦。

“好哥哥,再深些,妹的 里好痒,好热闻!”女发女又在吟叫了。

我一边撕咬着她的阴蒂一边说∶“我这可是舌头啊,能伸多长啊!”

我的左手始终在长发女那光滑的背上游动着,右手则揉捏着她饱满的秀乳。

再说身下的短发妹,她的淫欲早已加剧,下身空痒难忍,小手在 里不停的抠弄着,正极需要东西来充实呢。她扶着我的鸡巴,瞄准了穴口,屁股一扭,将整根鸡巴都吃了进去。

“哇!好大耶,比上回大姐大选的那个大个子的还要大呢!我的小 都裂开了。啊!┅┅痛嘛!”她嘶哑地冲长发女子喊着。

长发女一边听着短发女的吟叫,一边把身子倒了过来趴着,把小淫 仍不知羞耻的顶在我的嘴边,她昂着头,看着短发女在后面忘我的“工作”,用手指抚摸着她的 与我的鸡巴的交合处,欣赏着骚 一口口地蚕食着鸡巴的壮举∶雏嫩的小 一次又一次的将鸡巴吞入吐出;而那根鸡巴却以如一根又黑又紫的火钳子般,不知疲惫地捅着她这个淫火炉。

长发妇人馋了,两腿间的小洞在我的摧毁下以有些麻趐趐的了,口水从猩红的唇边滴落在了我的肚皮上,她双手撑起上半身,双腿仍用力地夹住我的头,并上下窜动着,用小 在我脸上亲吻着,接着她开始去吻短发女了,两张饥渴多时的嘴巴终于交织在了一起。顺着短发女的脖颈,长发女又吻到了她的胸前,衔住了她的乳头,让本以淫水泛滥的短发女的吟叫声又加剧了∶“好姐,你用力啊,啊!太爽了┅┅哥,你的大鸡巴真带劲儿,插死我吧,我不想活了,就这样干死我好了┅┅啊┅┅真象上了天堂。”

我边吻着长发女的 ,边挺起屁股配合着短发女,让鸡巴能完完全全地进入她的体内,长发女被这种交欢的情景刺激得快发狂了,转过身体,抓起我的手就往 里塞,我明白她的意思,于是先塞进了中指,紧接着又放进了食指┅┅无名指┅┅最后连同整个左手都塞进了她的 中,右手同时拽她的乳首,嘴巴对“嘴巴”地亲吻着。

“小哥,用劲儿啊,呀┅┅好爽┅┅噢┅┅啊┅┅爽┅┅”

二女此时已是香汗如雨,淫水如潮,娇吟起伏,完全沉浸于那不知羞耻的淫欲与性爱当中,令人作呕的泄欲方式。这样坚持了好一阵,她俩又换了个姿势∶短发女背靠着床栏,大腿八字叉开,我趴在她的阴部,为她舔食小 ,长发女则仰面躺在我肚皮下,口含鸡巴,与我成69式。

短发女的 比长发女的更骚、更淫,洞穴大敞着,象一张在吐着口水的大嘴巴,一对眼球似的乳房向我瞪着,浑圆而有弹性,握在手中无比舒适。我象在吃奶油蛋糕一样舔食着她的阴部,没有放过一点“奶油”,厚厚的唇肉很筋斗,咬起来咯愣咯愣的。

“好哥哥,求求你别再咬了,啊┅┅很痛的┅┅”短发女向我求饶了。

长发女现在也连求饶的份都没有了,因为她嘴里的那一大根肉棒让她根本就无法开口,长长的阴茎在直顶在她的咽喉,她用牙齿咬住鸡巴,由根部一直磨咬到龟头,左手握住我的双睾在手中攒捏,右手推着我的屁股,从喉咙深处传出了“呜┅┅”的声音。

不多时我有些力不从心了,丹田内一股热流直捣龟头,我心想∶这俩娘们,折腾的我都快要泄了,不行,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们。于是我抽回鸡巴说道∶“不好,要射了,你们俩快帮我按着它。”我熟练地先捏住了输精管。

她俩一听这话可着急了,因为她们刚刚进入了性高潮,快感还未到,此时我若泄去的话,我看她俩可能会光着跑出去找男人的。长发女赶忙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龟头,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扣在龟头上使劲儿住下压;短发女握住了我的输精管不放,好不容易把精压了下来,我满头大汗地说∶“你俩暂时先自己爽吧,我休息一会儿再来。”我坐到了一旁观战。

两头雌狼怎忍得住淫欲的渲泻,两人开始了同性做爱。她俩拥抱在了一起,疯狂的亲吻着对方,四只肥大的奶子想互碰撞着,挤压着,各自凹凸不平,性感刺激;女发女的双手在短发女的臀部上揉搓着,拍打着,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情感┅┅她俩倒在了床上开始口交∶长发女人倒趴在短妇女人的身上,两人相互舔着对方的穴洞,相互用手抠弄着。

此时我的精力又恢复如初了,且看了这二女的精彩表演,使鸡巴又高挺怒勃了。一会儿,她俩坐起身来,都把腿叉开,把两个没毛的 顶在一起,摩擦着,顶撞着,双手也不停地捏着自己胸前的肥肉,那情景真是让人馋涎欲滴,再加上那令人心醉的呻吟,真可为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景了。

“啊┅┅噢┅┅好痒啊,大哥,好了没有啊,小妹┅┅可忍不住了┅┅”她俩真的是再也挺不下去了。

“来了,来了,别催吗,那我先上谁啊?”我挺着长枪冲了上来。

“我,先干我吧”。

“不,先操我吧,求你了”。她俩争上了。

最后还是长发女先上了,她一条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,另一条腿蜷曲着向外撇开,那无门的穴洞全部大张,只等着我的“火车”进洞了。我把鸡巴对准穴口向前一挺,鸡巴向前一滑,噌的一下全进去了。长发女立时全身一颤,猛地挺起身子,摇晃起屁股来,两个乳房随之滚动着。

我开始炮攻了,大鸡巴飞速地攻击着要塞,直搞得山摇地动的,她身上出了一身滑腻的香汗,似油似气,哭呤道∶“要人命了,好硬噢,啊┅┅好爽,我全身都麻的不能动弹了,呀┅┅”

“大哥,你别这么卖力,留着点儿劲儿,一会儿还有我呢!”短发女瞪大眼睛看着说。

鸡巴如利剑般的扎刺着圆靶的中央,不多时长发女以失去了动能,下身一泄如注,一股淡黄色的的液体从她的洞中溢了出来,我把她推开到一边,对身后正在给我舔屁眼的短发女说∶“这回该你了。”

“可轮到我了,你尽管狠劲儿地干吧。”她显得异常兴奋,且骚态百出。

我才不管她三七二十一呢,扑在她身上,鸡巴便在她两腿间乱撞着,刚一对正,就一下子套了进去。

“啊,痛嘛,你不会温柔一点吗┅┅啊,哈┅┅”

我狂扭动臀部又对短发女的这块沃土发动了猛烈的炮轰,胸膛压在她柔软的乳峰上,亲吻着那细长的脖颈。她喘着粗气,努力地抬着屁股配合着我,气喘嘘嘘地娇吟道∶“好哥哥,再用点儿劲儿嘛,小妹的 骚得很,嗯┅┅哼┅┅哟,插死我吧┅┅”

这条小母狗,发起骚来还真难对付,看样子不使出杀手是不行了。于是我抱住短发女的双腿,把她拉到床边上,自己下地站着,进行卧立式性交,由于是我站立着,比较容易用力,所以使做爱时的速度、力度都可以大幅度的增加。鸡巴如火龙一般出入她的穴洞,又如同钻木一般横穿直进,现在的她只有呻吟和喘息的份了,且汗流满面的,脸蛋和乳房上呈现绯红, 里的淫水如洪流般外涌,不断的冲激着我的鸡巴,让我浑身又颤栗起来,双腿逐渐的发软。

我赶紧拔回鸡巴,一种言语所无法形容的快感涌上了心田,我倒在床上,精液如火山喷发一般,一泄则不可收拾,短发女一下子扑上去一口含住了鸡巴,把我这些大补药喝进了嘴里,直到最后的一丝也没有放过┅┅夜深了,我拥着她俩人昏昏沉沉的睡去了。

(《鸡恋》完)

(四)大姐大

“大哥,该起来了┅┅”

“嗯┅┅这么早啊!”我微微地张开了双眼,也许是昨晚上的激战让我太累了。

“还早呢,都快十二点了。”是长发的女人在对我说。

“我好象已经付过钱了,你们还有什么事吗?”我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
“我们是要去带你见个人,快穿衣服吧。”她将我的衣裤扔给了我。

我打了个哈欠,伸了个懒腰,对床边的二女说∶“怎么样,你们昨天晚上还爽吗?”

“哼,还说呢,昨晚我们姐俩差点死在你的大棒子下了。”短发女媚笑着。

“你们俩要带我见什么人啊,有没有好处啊?”我提着裤子说。

“当然有了,那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。”她俩都背好了包就等着我了。

“你们俩没骗我吧,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啊?”我有点不想去。

“你就别忧郁了,保证让你吃不了亏,保证让你精神上和财源上都有收获,至于我们俩呢,我叫陈杰。”长发女边说边又指着短发女说∶“她叫李晓艾。”

短发女随之点了点头。

“噢,我姓韩,你们就叫我韩大哥吧。”我也自报了本姓。

“好了,韩大哥,走吧。”

┅┅

就这样我们上了出租车,来到郊外一个很远的地方,这里有一片私人别墅,应该是富人们住的地方。车停在了一幢粉红色的两层洋楼前。下车后,她俩去按这房子的门铃。不一会儿,门开了,开门的是一位美貌的少妇,个子很高,大概有一米六十八公分吧,头发扎着髻,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,西服上衣,短小的西服裙紧紧的裹着那丰满的臀部,下面一双如玉的大腿诱人心弦,尤其是她嘴角边那颗痣,让男人看了都无不想入非非。

她见到我们便带我们进了屋。屋里的一层倒象是个招待室,有很大的沙发和办公桌,不过一切都是按西方人的关点陈列的,饰物高贵华丽,很有点品味。

“小杰,小艾,大姐她刚刚才出去了,大概要一、二个小时才能回来,即然人你们已经带过来了,就让他先在这等,你们先回宾馆吧,那里还有客人在等着呢。”那个酷似秘书的少妇对那俩个妞发号司令了。

“也好,那我们先回去了,韩大哥,你在这多等一会儿,一会可就全看你的了。”短发女说着便和长发女转身向外走去。

“BEY─BEY”。

这时屋里面只剩下我和那个被称之为“秘书”的少妇了。

“想喝点什么吗?”她深情的看着我接着说∶“大姐可能要晚一点才会回来呢,你先暂时休息一下吧,啤酒可以吗?”

“谢谢,请问大姐到底是什么人啊?”我问。

“别问那么多了,一会儿你就会知道的。”她把啤酒递给了我,坐在了我沙发的扶手上,雪白的腿伸到了我的面前。我喝着啤酒,一心只想着一会对付那位大姐的招数。

“你能被选到这里来,看样子你的功夫一定不一般了,思,能不能见我也见识一下啊?”她揽住了我的脖子,嘴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。

“那是当然了,不过现在谁知你们大姐什么时候回来啊,在这里可不太方便吧?”

“不会的,大姐她刚刚才出去,起码要2个小时后才能回来呢,你就答应我吧!”她边说边亲吻着我的嘴唇。

“好吧。”我也有点忍不住了。

她焦急的扯开了上衣的扣子,里面只有一件系绳子的米黄色小褂,瞬间已被她捋至了肩上,雪白的胸罩也松下到了腰间。立时,一对雪白高耸的乳峰威挺入目,乳房上的两枚乳头以是高高的挺起了,尖细而红嫩,并且在上面泄上了迷人的樱红色,真不知道那上面含不含色素?一股股玫瑰香的气息泌入心脾,浓得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她把短裙向上兜了起来,将那细细的白T型裤头脱到了膝盖,摘去了眼镜,满脸的羞红,贪婪的等待着我。我一动不动的等着她帮我宽衣,她一把撕开了我的上衣,用长舌舔着我的胸膛,然后用嘴衔住我裤子的拉链,把它拉开,接着用嘴探进了我的下身,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我的那根大肉棒。她看了看我,双手紧紧的握住鸡巴,脑袋浮在我两腿间,忘情的吮吸起来,一口接着一口,连咬带嚼的上下套弄着,舌头无数次的拼命撞击着龟头,力量很大,弄得我都有点痛,好象她要把我的胞皮和肉棒剖开似的,红红的唇膏涂印在了鸡巴上。她又用右手握住我的双睾,发疯似的捏着,就象是捏爆了她才舒服似的。

我双手垂下,抚摸着她的耳朵,头靠着沙发,一种畅快淋漓的享受∶美丽的女人俯于自己的身下,口中含着你的鸡巴,忘我的呻吟,迫切的要求你操她、干她,真是不枉此生啊!我的性欲也在她的“工作”下产生了,我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按在沙发上,充满欲火的双眼瞪着她,粗暴的亲吻她。

她更加兴奋了∶“阿哥,你好有劲儿啊,弄得人家好痛吗,哎┅┅你┅┅你要就说吗,啊!别这样啊,我给你┅┅我给你还不行吗┅┅”她嘻笑着说着。

我扑在她的胸前,吮吸着那对白嫩的乳房,甜甜的,还略带着一丝丝奶香,舔起来味道更佳,我咬着她性感的乳头,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画着圈。

她欲火中烧了,不住地抚摸我的头,浪叫着∶“好爽,噢┅┅好舒服┅┅我┅┅我好想要┅┅”她闭着眼,摇摆着头,两腿下意识地叉开。

我顺着她的小腹把头伸到了她裙子的里面,看着她最迷人的地带∶那无门的洞穴大开着,洞外杂草丛生,雨露点点,滴滴晶莹,红嫩的 肉湿漉漉的,一跳一跳的,让人生情。我伸长舌头舔咬开了,长舌探进了那窄窄的深谷之中,牙齿在她的阴道内壁上摩擦着,撕扯着那块充血的怪石。她的呻吟声加大了∶“噢,不要嘛┅┅好痒呀,啊┅┅爽死了”她自己玩弄着自己的乳房边说。

过了一会儿,我站起身来说∶“好了,该做正事了,你站起来。”我命令着她。

我坐在了沙发上,她则背过身去,跨在我的身上,一手扶住鸡巴,另一只手扒开 肉,对准后猛地坐了下去,全吃进去了。

“啊,好大,好棒┅┅哎┅┅”她尖叫着。

她开始开疯地在我身上起坐着,丰满的臀部一个劲儿的往下落,每次都是从龟头吃到根部,好象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似的,我当然也义不容辞的挺起屁股配合着。

“妹,爽不爽,我的家伙可好啊?”

“啊┅┅爽死人家了,你的鸡巴可真是个杂种┅┅啊┅┅要人命啦,哈┅┅啊┅┅”

我把手从她的背后揽到前胸,两手扣住胸前的这一对汽球似的大乳房,用食指和中指紧紧地夹住那竖起的乳首,使劲儿地揉弄起来。

“啊,HONEY,你轻点儿嘛┅┅我的奶子好痛啊┅┅嗯┅┅”

不一会儿,她有些累了,停了下来,握住我的睾丸捏弄着,我吻着她光滑的背部,等待着她下一个高潮的来临。不多时,她又来劲儿了,央求我换个姿势,我让她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,双腿叉开站好,我从后面进去。我掀起她的短裙,把鸡巴在她肥硕的屁股上蹉蹭着,两手在她的胸腹之际游移着,她张大了嘴巴,喘着粗气呻吟着∶“快动嘛!我好难过啊,嘿,啊┅┅”她探过手一把抓住我的鸡巴就往 里塞。

“我可来真的了。”我先提醒了她一句。

我拉开她的手,扶住鸡巴,往龟头上呸了点口水,做了做润滑,然后对准穴口,猛地向前照死了的一挺,把鸡巴全根插入。

“啊,好大,好有力,把人家都插上天了,爽呆了┅┅啊┅┅快,快抽动,快┅┅”

我飞快地抽送起来,如磨刀一般在她的 里冲撞着,感觉着那表面上斯斯文文,而骨子里其实是个变态的淫乱者的贱样,想着想着又加上了劲道。她大声痛呤着,声音似杀猪一般,两个下垂的乳房在我有力的抽插下猛烈的晃动着,倒象是两只钟摆一般。

“大哥哥,你好有力噢,小妹的 可受不了了,要捅透了,你┅┅哎哟┅┅啊,好棒,用力,再重些,再深┅┅再深┅┅”她上下仰着头,汗不浸湿了她的头发。

我这一干又是三百多下,包皮与阴茎间早以是浑然一体,上面的淫水湿沾一股一股。我伸手拽着她的两乳,直拉的她的上身往下倒,一脸痛苦的表情。鸡巴又渐渐地在不知不觉中变粗了许多,把她的小 撑得涨了起来,象是肿了一般,每次我抽出时都把 肉带得翻卷出来,性感刺激之极。

“啊,大哥,我受不住了,我要丢了┅┅啊┅┅”

不多时,一股黄白色的液体喷出了她的 洞,象男人射精一样,只不过没那么远,可量却也不少。她趴倒在了我的胸膛之上,脸似红霞一般红润,也不知道她是累的还是真的害臊呢,她低声细语地娇述道∶“好哥哥,你真棒,这么快就让我丢了,可惜这次我不能让你满足了,你不射出来一定很难受吧?”她边说边撸搓着我的鸡巴。

“不会的,下次有时间我们再来一次吧。”我倒挺大方。

“好啊,下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,我一定会吸干你所有的精液的。”她挺自信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抚摸着她的耳垂。

“我叫赵佳楠。我知道你姓韩,对吧?”

“名字很好听吗,我是姓韩。起来吧,我看你们大姐也快回来了。”

“嗯嗯┅┅不嘛,让我再多抱你一会儿,真希望你是我的,我不想把你给大姐。”她还挺会撒娇的。

我们穿好了衣服,她回到了办公桌前,我继续喝我的啤酒,静静地等待着那个神秘大姐的归来。我想∶待会一定会有一场“腥风血雨”在等待着我┅┅(《大姐大》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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