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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女偷情(2)

玉女偷情(六)

山上,蝉声聒耳。酷热蒸得人满身都是汗水,才动手斩下几根枯枝,美珠就不能不歇下来喘息。看到这情形,带娣摇了摇头,含笑说∶“瞧你啦?怎么现在这么不中用?是不是女孩子去了货以后,连气力也会减去了?”

“哟!我打你的!甚么去了货?”美珠给她说得面红红,大发娇嗔。

“穿了‘膜’,就是去货!”对方很得意,挤挤眼睛说∶“总不成你还是个罐头吧!除非你的华哥是太监┅┅”

“还要胡说?我真要一刀斩死你的!”

“嘻嘻!你才不够气力来斩我!怎么样?给男人插得舒服不舒服?”

“哎唷!要死了你!”美珠气得要命了,高声骂她说∶“再说下去,我就跑回家,以后再也不睬你了!”

“啧啧啧!”带娣说∶“你呀!这又不是犯法的,老婆一定要同老公做爱的嘛!人家未试过才问你,你不说也就算了!”

美珠忍不住,也对她反唇相稽∶“谁说你未试过?你才比我试得更早呢!”

带娣瞪大眼说∶“你造谣!我未结婚怎样会试过?”

“哼!上次来这里斩柴,你不是同那个太子爷搅做一堆吗?还以为人家不知道!”美珠说溜了嘴,索性把带娣的底牌也揭开,看她还敢牙尖嘴利不?

果然,带娣面色也变了,说∶“你知道了甚么?”

“哼,总之我知道!”美珠见反击成功,也就不再顾忌了,她吃吃笑说∶“那天你们玩得忘了形,就不知给人‘装’到晒。”

“哎唷!”带娣叫起来∶“你真的见到了?”

“要是见不到,现在又怎能讲得真的一样呀!”

“唔┅┅原来你是这么坏的!非打不可!”带娣非常尴尬,趁机跳过来一把抓住美珠的衣服,在美珠的屁股上揉了几把。

美珠挣扎着,带娣的一只手更从她的裤头钻进去,说是要摸清楚她那个破了‘膜’的东西会变成怎样?带娣更把手指在美珠的裂缝处不断搓揉,使美珠也急起来,就在她手臂上大力一扭,这才把改名做戴安娜的带娣扭得雪雪呼痛地退出来。不过很奇怪,戴安娜虽是女人,但是美珠给她这么一摸,心里却有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反应。美珠也捉住戴安娜,把戴安娜压在一棵树干上,要以牙还牙,向戴安娜高挺的乳房扪一把。

“不来了!”戴安娜乞饶的说。美珠又伸手去摸她两腿之间,发觉戴安娜的下体也己是湿里湿滑的。戴安娜更是浑身酸软,面泛红霞,死死地合起腿子,但是她的手,亦同样向美珠又摸过来。

当乳房及下体同样被戴安娜捏着,美珠不期然浑身一颠,说∶“看你呀,就是姣到死!”两个人这才分开来。

戴安娜挤挤眼说∶“哈哈!你去了货,屁股真的是坠下来的呢!就连你这两包东西,也没有过去那么实了。”

“你还不是一样吗?”美珠反唇相讥∶“你以前就没有这么大,一定是给不少男人玩过、啜过了!”

“乱说一通!”

“我问你,你和那个太子爷米高,是不是已经真的做过爱了?”

“我不说!”戴安娜倒是蛊惑,乘机向美珠提出条件∶“除非你把洞房花烛那一夜的情形老实告诉我,我才把这件事对你说出来。”

美珠飞红了脸说∶“噢!这种事也能够讲你知的吗?十三点!”

“你不讲,我也只好保留我的秘密了!”戴安娜耸耸肩说∶“看谁希罕谁?

你不用说,我猜也猜得出来的!”

“嘻!”美珠笑起来说∶“自作聪明,你自己又未试过和华哥上床,倒看你怎样猜得着?”

“当然猜得到,你的华哥,是个从未见过世面的老实人,当他把你剥光后,一见了你这身细皮白肉,可不就快活得晕了过去啦?”

“要死了!把我的丈夫说得这么不中用!”

“他很中用吗?一晚和你来过几次呀?”

“你自己去猜吧!因为你是个聪明女,又是千里眼,甚么都瞒不过你的!”

“嗳唷!珠,人家想向你吸取一些经验知识,你就这么小心眼?老朋友也不肯坦白讲几句真心话吗?”戴安娜收起了嘻皮笑脸,很不开心地呶着嘴说。

美珠知道她生气了,便说∶“你答应不笑我,我才说给你听!”

“我答应,说吧!”

“唔┅┅戴安娜,我把你当作知心好友才告诉你的,可千万不要当笑话传出去,害得我无脸见人的呀!”

“放心吧,我可以发誓的!”

在戴安娜发誓之后,美珠才羞人答答的,把她和华哥由洞房之夜开始、直讲到结婚后的第四天,那才是他们真正成功的一夜。由于和戴安娜是知心好友,快乐的事,美珠忍不住向戴安娜眩耀出来,自己亦在回味那细节。

戴安娜却是听得咋舌了,说∶“哗!那你们一夜来了几次,会不会由此上了瘾?现在他又离开了你,你夜里怎么过呢?”

“难过也得忍着的。”美珠几乎又要流泪了。

忽然,附近有些‘沙沙’的异声发出,戴安娜首先听到了,对美珠做了个眼色。接着美珠也听得出,那是一个人或动物在树林中走过,两个人空前地紧张。

“啊!”美珠低声问戴安娜∶“你又约了他吗?”

“没有。”戴安娜说∶“今天又不是星期日,米高要上学的。”

“那么是谁呢?”美珠焦急地问。刹那间,她脑海中闪现出达西的脸,正象昨天在窗口所看到的他,会不会真是他呢?

戴安娜扯开嗓子叫∶“喂!是谁?”没有回音。空山中,仍可以听到沙沙的声音越去越远┅┅

这天夜里,美珠左思右想,越想越是悲伤、后悔,百感交集。她后悔不该在山上讲出她洞房的那件事,如今可能给人听去了,传开来才真是‘羞家’;还有戴安娜,她虽然发过誓,但难保她不会跟她的男朋友说出去的?万一、偷听的那个人真是达西,他听过之后,又会有甚么想法呢?达西事前要求美珠把那个‘享受处女’的机会送给他,现在却是让华哥享受了她的初夜,达西一定会恨死她的了!不过,她已成了有夫之妇,达西真恨她的话,以后大家就当作陌路人,不再向她死缠,那反而是一件好事呢!

从第二天开始,美珠开始过她的孤独的生活。她的家公,是在岛上的一家小茶室里当杂工的,两餐都在那儿吃,故此,只得美珠和婆婆在家里吃饭。婆婆为人勤俭,快六十岁的老太婆,也是闲不住的,经常抢着家务做,平时还从珠绣厂取些胶片回来穿,婆媳俩人相处得很是和睦。美珠也很有心机的帮着穿胶片,手工又精细,老太婆有这么个能干的媳妇,和街坊邻居说起来,都是情不自禁的向别人称赞这个‘好家嫂’的。只是,她不能了解这个‘好家嫂’的内心寂寞,白天还不怎么样,到了夜晚,万籁俱寂的时侯,美珠真是辗转反侧,想着新婚燕尔的快乐,真是不禁咬碎银牙的。

华哥去了香港已有一星期,只打过一通电话回来,告诉美珠他宿舍的地址。

华哥在电话中说,他很想念美珠,说的虽然不多,但是他深厚的情意,使美珠有着深切的体会,他们是心心相印的恩爱夫妻啊!

中秋节快到了,美珠计算着日子,华哥快要回来她身边了,她将近一个月来的苦苦相思,终会获得一次美满的补偿。

就在中秋节的前几天,她无意中又巾上了达西。

那天她正回娘家,走出市区后,拆入一条泥沙路,达西忽然驾车迎面而来,一发现了她,立即从车窗探出头叫她∶“玛莉,玛莉,你去哪里!上车吧!”

美珠不睬他,但是,达西见附近没熟人,竟然跳下车来,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∶“玛莉,我非常想念你!”

“呀!为甚么拦住我?走开!”美珠很不客气的喝斥他,但却不敢去接触他的眼光。

“来!”他用强了,一把抓住美珠的手∶“玛莉,如果你不想我公开你我之间的秘密,你就上车来,我有话要跟你说!”

“我会叫的!我叫┅┅”她想叫,但是他的手更快,一下子掩住了她的嘴,便把她朝车门里拉去。她又急又生气,狠狠地咬他,但是达西也疯狂了,不当作是一回事,反而揽紧她的腰,将她往车厢塞去。

美珠在另一边弄开了车门,一只脚跨了出去,但是达西眼明手快,立即把她拖回来,车门拉上就开车。那车子全身颠簸,急剧地朝大路驶上了。

这时侯,美珠已一脸是泪,哭骂着∶“你┅┅你这个无赖,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?”

“谁叫你软的不吃要吃硬的?”他恨恨的说,唾沫星子洒在她脸上∶“我这样做,无非是因为爱你!”

“啊!饶了我吧!达西,我已经嫁人,我万万不能同你再续前情的。”

“我在信中写得很清楚,大家都是结了婚的人,那更好,我们就更加不用顾忌!”

“你的信┅┅我没看┅┅”

“为甚么?”

“我放了把火,全烧掉了!”

达西听她这么说,心中万分失望,而面色更加愤怒了,他从驾驶盘腾出一只手,狠狠地把美珠的手臂抓捏着,象是要借此惩罚她的过失。美珠很痛楚,但她咬着嘴唇,强忍着不吭出半句声来,可是,她的泪水就象两条小河般地向下流。

美珠觉得,达西如果真的是爱她,就不应如此粗鲁,现在,他分明是因为得不到他所需要的东西而恼羞成怒,这不是一个情人的所为。

车子行的这条路,是两边夹着篱笆和木屋的黄泥路,一见到了这个地方,美珠就知道达西的目的地了,因为在前边不远处,便是那座荒废了的旧工厂。

恐惧、羞耻,令美珠身子发抖,美珠又求达西∶“不,不能去!”

达西不再说话,只把美珠的手臂抓紧,美珠用力挣扎的时候,达西显得捉住了她就顾不了驾驶盘,车子好几次都被路边的竹树扫中,击得‘格格’作响,美珠也吓得不敢再动弹。不到五分钟,前面就出现废工厂洞开的大门,这时,她叫了,希望那边坟场里的泥水工人能听见。

可是没用处,车子拐弯入了废工厂,驰过泥沙地,向着荆棘丛生的山坡直冲下去,一下子好象不受控制似的。美珠的一颗心急跳,几乎要从喉咙中跳出来,由此可见达西的疯狂,不顾一切后果,非要得到她不可的了。

那山坡很斜,汽车像失事般地向下冲,山坡间不少的玻璃瓶、空罐子,一齐“乒乒乓乓”地在车底板下乱响。美珠身子向前倾,额头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,她恐怖地瞪大眼睛,惊呼连声。骤然,车子重重的颠簸一下子,总算落至下边的小路上,剌耳的刹车声随之响起来。前面是个种满水浮莲的瘀泥塘,车子虽然刹了掣,还是向前冲出几码,车头看着就要向泥塘坠下了,美珠亦闭眼不敢看,但是,车子却已停下来。

美珠呆了一会,睁开眼时,车子又动了,这次是向后退,退得很快,车尾撞着路边的小树,达西用力地扭动驾驶盘,终于把车退到山坡旁边,接着,引擎熄了。

这时,双方都是喘息不定,达西满头大汗,拿十分懊恼的眼色瞪着美珠。美珠倚在靠背上,躲得远远的,一双手交抱在胸前。

“玛莉┅┅你不记得这儿了?这么快┅┅就忘┅┅记我了?”

“你不能再这样!如果你还记得我们过去的友谊,就放我回去!”

“那不是友谊!”达西迫过来抓住美珠的手,强行地拉离开了她胸前,大声说∶“那是爱!那是爱!你不能否认的!”

美珠再次闭紧眼睛,也是没命地大叫∶“不!你疯了!”

“我的确疯了,为了你这么负心的女子而疯狂,我真想杀了你!”

达西灼热而又抖颤的嘴巴,一下子便压在美珠的樱唇上。美珠死死地住嘴唇,他就吻她的鼻子和脸颊,象雨点般、啄木鸟般地乱吻乱啄,身子也热辣辣的贴住她,把她迫在车门边。美珠唔唔连声的挣扎着,但却挑起达西更加旺盛的欲火,粗鲁的大手向她的乳房用力握过来。这暴烈的强吻,与充满色情的捏弄,一方面使美珠羞愤莫名,另一方面,这些日子来久未接近过男人,却使她心里起着微妙的反应,毕竟,他是达西!

达西现时虽然很狂暴,却不是令她痛恨与害怕的色情狂,她确曾深深地爱过他,只是由于道德、由于礼教、由于时势,她既做了马华的妻子,便得把过去的恩情一笔勾销。可是,事实上却勾销不了,当达西的手已从美珠胸前的钮扣之间钻入来,穿进了她奶罩底下,满满地扪着她急剧起伏的乳房,美珠便不期然打了个冷震,身子软软的,只想溶化掉,但心里着实不愿意,而死死的推挡着他。

“玛莉!玛莉!你是我的!”狂热的达西在胡言乱语地嚷叫,眼睛血红,额上青筋暴现,气息又湿又热的呵在她脸上。是一阵阵的麻、一丝丝的痒,浑身的气力仿佛在美珠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“啊┅┅你这个魔鬼!我这┅┅一生都会恨死了你!”美珠终于忍不住哭泣了,是为了自己的无法坚守而悲伤,也是为了达西的无耻,而深感愤恨。

达西的两手动得很快,转瞬间,美珠的胸围背扣已松掉,达西那火热的手掌又移到她前边来,两手都紧紧地握住美珠嫩滑的肉团。这时侯,她不由得也低哼了起来,达西喉底也同样迸出欢忭的呐喊。

“真可爱!你这儿比以前更胀更大了!玛莉,你简直使我全身着火!”达西拖倒她,教她坐在他的大腿上,美珠死也不肯干,可是实在无力反抗他。

在平日,达西像个文弱书生,可是这一刹,竟是力大如牛的,两手退下叉住美珠的腰,强行把她抬起来,他接着移过去,避开驾驶盘,利用那俗称‘死亡座位’的较多空间,强迫她坐在他的大腿上,而用背脊向着他。

美珠的感觉,如同坐在一根硬柴上,她面红耳热,芳心狂跳,一个劲的挣扎着。她挣扎着,结实的臀部亦扭动起来,那无异给达西火上添油,他气喘如牛,艰难地弄下美珠的裤炼,但美珠挣脱了,那使他更立定主意,一定要先剥她的下裳。

美珠盘骨旁边的拉炼已被褪下去,内外两条裤子给他一把抓住,向下剥去。

“嗳哟┅┅色狼!魔鬼!你┅┅太不要脸了哇!”美珠边骂边拉扯,然而达西用了蛮力,一下子便使她的屁股裸露了出来,达西冲动地 着她细嫩的股肉,随即便把自己极端丑恶的身体露了出来。

美珠羞涩欲死,低头一看,更加不敢正视,但是达西狂热而又贪婪的下身,已经迫入她滑腻的股缝间,在上面,达西的两手仍然在乱摸。

最敏感、最奥秘的部分,给这个‘前度刘郎’所触摸、接触、挑弄和捺擦,美珠经受不住太多的剌激,尽管拼命的忍,也忍不住哼出阵阵怪异的呻吟声。而即使她绝对不想被达西占便宜,但是身子却已不受她控制,她腿子本来阖紧的,在他的钻挑之间,不由自主向两旁张开。干的,变得湿濡,紧凑的,顿成弛放。

本来已够热了,此时更象一座快要爆发的活火山。

忽然,达西的手指无情地透入,把美珠全身向上提。“不!啊┅┅不要!”

但达西他力钻不舍,中指没入美珠布满黏涎的缝隙间,其馀的手指伸张着,顶在她肛门处,好象要把她托起来似的。

美珠浑身大抖了,所有的毛管眼,仿佛一下子悉数开放,最要命的,是当他指头一阵旋转时,她便象灵魂出了窍,四肢百骸一齐溶化掉。她身子弯曲,不能不用两手撑住前边的挡风玻璃。

“你很快活!你是需要我的!”达西万分亢奋叫起来,退出他的手,很快便用上了真的东西。

那在过去只能在美珠身上做个‘门外汉’的东西,现在借着‘水’到渠成,终于能够昂然直入了。它象一团烈火、一根巨棒,把美珠弄得全身涌着汗水。对达西来说,这是难以言宣的刺激,对美珠,又何尝不是呢?那在她身体里面撞击着、膨胀的怪物,本是她早已熟悉的,在她变做妇人以前就很熟悉,但最能令她深切感受的,却是在这暴力高张的一刹那,在这异常丑恶下贱的环境中,在她心中早已渴望能再获得丈夫的安慰时,现在把她彻底充实的,却是这个可怕情人的身体。

她心里充满着矛盾,惊悸而又带有一丝快乐,虽憎恨达西,却又觉得他至少还有这点可爱。颈背后,是达西流着馋涎的嘴巴,他一手掩着美珠的下腹,揉着她饱满的、布满茸毛的地方,另一手从她左边搓到右方,使美珠的两座膨胀的乳峰在不断颤动。

“嗳唷!我爱你更深┅┅更深的┅┅”达西的嘴巴在乱磨,而身子不断在挺动,他的皮鞋推撞得车底板砰砰作响。美珠抖了一回又一回,她胸臆内边的一团火已经燃遍了她全身每一寸皮肤,汗水在急涌,方寸间,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了。

忽然达西在嗥叫,含糊不清的脱口呼喊着,身子变得硬绷绷的,她垮在他的怀中,他还嫌不够密切,死死的压住她的腿,同时把下身拼命地挺进,象要把整个身体也要灌入美珠子宫似的。同一时间,美珠的耳珠遭他吞没了,他湿热的口腔当中,透着一股强烈的气浪,使她耳朵之中活似灌满暖水。

地动山摇般,美珠身体深处也发生了强烈的抽搐,达西的嘴巴也张开了,无意识的、短促热烈的叹息着。双方,同时由最紧张的境界跌下来,就象掉在深渊里。美珠头昏眼花,浑身酸软,胸口被他握得快要窒息了。

美珠很快清醒过来,趁着达西手软脚软的当儿,猛然抬起身,弄开车门爬出去。在车内,达西大字体地摊着,把头搁在靠背上,斜着眼睛看她,只见美珠从地上站起来,雪白的屁股上呈现了一片水光,还来不及揩抹,美珠就手忙脚乱地将裤子拉上去。

“玛莉┅┅不要走┅┅”达西有气无力地说。美珠回手到背后弄好了胸围的扣 ,穿上恤衫,一脸通红的看了达西一眼,忽然朝他的车子吐了口痰涎,然后拔足狂奔地朝狭窄的小路走去。

达西提高声浪叫唤她,急忙发动了车子,待要追时,才知道小径太窄,车子无转圜的馀地。他要追,也得开倒后车由山坡处爬升,然后经上边的泥沙地才能驶出大门去追她。

可是,当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终于出到门前的大路时,但他的玛莉,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。

然而实际上,美珠并没有跑远,而是在那列小屋后面的笆蕉树下躲起来,当达西的汽车去远,她颓然在树边坐下,整个人变得混混沌沌的。

但是无可否认的,一个月来美珠的生理紧张,一肚子的幽怨和恼,现在竟然都烟消云散了,直到现在,美珠的肚子下面,仍然有一丝丝的酸麻、暖气迫上来。想着想着,不期然美珠又哭泣起来,觉得太对不住华哥,也对不住双方的父母。为甚么她会这样?摆脱不了达西对她的诱惑呢?难道达西真是魔鬼吗?

玉女偷情(七)

那一天,美珠收到华哥的电话,说他会于八月十四日傍晚,搭六时半的渡轮回家,也许能赶及回家吃晚饭。美珠开心得要命!她也在担心,担心自己跟达西的丑事会否被揭发,谁能保证那天在废工厂里,无人窥破他们的‘奸情’呢?万一被华哥知道,她将会如何了局?

日子在欣喜与忧虑中渡过,还有两天,便是中秋节了。家姑特地跑去香港著名的饼家,买了两盒月回来,还有肥鸡和两瓶土酒,叫美珠拿回娘家给她爸妈做节礼。

美珠的心情越来越开朗了,今天是八月十三日,明天,明儿的晚上,心爱的华哥便会回到她身边,又能给她带来大量的欢乐了。

从娘家回来时,在巷口便给带娣唤住,两人站在街边谈话,美珠立即把华哥明晚回来的消息告诉她。

“我也为你开心的!珠。”带娣搭着她的肩,扮个鬼脸说∶“明晚你就不会再那么空空荡荡的了,可以被你的华哥塞得实实的!”

“嗳唷!你好不怕羞,甚么话也说得出得口的!”美珠的脸刷地全红透了。

“嘻嘻!这是事实呀!”

“还说?不睬你!”

“珠!我有事跟你商量的呀!”带娣见她要走,急忙扯住她。美珠问起来,才知她在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,要跟那个太子爷米高一道,去新界屯门一个朋友的家里参加中秋舞会,为了不想别人因为她是坪洲乡下的姑娘而瞧不起她,所以要戴点饰物去。

“珠,你那只结婚时的金手表很靓,能不能借我戴一晚?”

对于带娣这个要求,美珠一时真是很为难,她只好说∶“那不是金表,只是镀金的吧了!不大值钱的。”

“还说不值钱?”带娣猜到她的心意了,很不开心地说∶“你不想借给我,是不是?又不会丢失你的,第二天马上就还给你!”

“但是┅┅万一华哥问起来┅┅”

“珠,你简单的说就行了,借、或者不借?”

美珠见她生了气,只好点头了。“好吧,明晚吃过饭你来拿吧!”

带娣很快便眉开眼笑地说道∶“那是太晚了,我明天下午就同米高搭船去香港,还要去恤个发呢!不如明早吃完早饭我就去你家拿,好吗?珠。”

“看你多隆重,好似去饮喜酒一样。”美珠不禁笑起来。

“不隆重怎么行?”带娣说∶“那是开派对呀!参加的全是些时髦的青年男女呀!他们都是城市里的人,个个都很新潮的,我总不能给人见笑,说我太土气呀!”

“你识跳舞吗?从未听你说过的呢!”

“米高说很容易学的,他会教我,一学就会的,你不知跳舞多好玩!”

“戴安娜,小心哪!不少飞仔专在派对里撩女仔,甚至还┅┅”

“你放心好了!我又不是傻女,不过┅┅你不要对人说哪!这里的人就是见识少,甚么事也会大惊小怪,见人家穿的裙子时髦、短一点,也会指手划脚笑一餐的,无聊顶透!”

美珠只好点头了,她想起母亲向自己告诫的话,本想劝劝带娣,但是见这个好友一团高兴,再劝她,还不等于向她泼冷水?只好不再说甚么┅┅第二天上午,带娣果然跑上门,随她入房把手表借去。下午,美珠征求了婆婆的同意,要等华哥回家才煮晚饭。婆婆爱惜这个独子,还特意买了双生鸡仔回来宰好,配上些药材,下午四点钟开始煲炖,预计当马华晚上八点钟左右回到家里,正好给他趁热食,好补补身子。

下午七点正,美珠换过一条艳丽的裙子,正想去渡轮码头接华哥,然而刚出门,一份徨恐的感觉突然从她内心处升起来,她急忙折回头告诉婆婆说∶“妈,我不想一个人去,我想和弟弟一起去接华哥。”

老人家当然很乐意美珠去接儿子。美珠抄着横巷走出‘市区’,又闪入一条窄路,窄到连汽车也无法通过的,循那儿半走半跑地回到家中。家里各人正好吃过了晚饭,美珠说不了三句,弟弟和妹妹都争着要陪她去,结果是姐弟三个人一齐往码头去了。

在码头,美珠才略略放心,已七点多钟了,天色昏黄,她望向香港的海面,等侯渡海小轮的出现。等到八点二十分,已过了两班船,然后马华便在上岸的人丛中大声叫唤她。华哥好象更晒黑了,却没去的时侯那么瘦,手中提着大手抽和旅行袋,隔老远便向他们裂开嘴大笑大叫,叫遍了三个人的名字,美珠三姐弟一齐笑着迎上去,争着叫“华哥”。

华哥走到美珠跟前,含情脉脉地看着她,只因他眼中的情意太深厚,忽然,美珠的眼光避开了他,垂下头,好象很羞惭的样子,那是一种愧对丈夫的滋味,只有美珠心里才明白。

“牛仔、阿玉,你们都跟我们回去,”马华对美珠的弟妹说∶“我买了几盒月饼,大家一齐尝尝吧!”

“家姐已经拿了两盒回来,妈说要等明晚过节时才准吃┅┅”牛仔说着,抢着为姐夫拿过手抽;妹妹也不执输,从姐夫手中接过了旅行袋,跟着他们走回家去┅┅

吃过晚饭,华哥入去厨房洗澡,婆婆把他带回的手抽打开,见有四盒月饼之多,又强要美珠弟妹把两盒拿回家,还分多了一盒朱古力糖给他们,弟妹们喜孜孜的回家去了。稍后,华哥洗好澡,穿了背心短裤出来,母亲就叫他陪美珠回娘家一转,去探望他的岳父、岳母。

走出家门,已将近晚上十点钟了,反正村子在不远处,美珠和华哥手拉手的走着,直到这一趟,他们才有点像‘拍拖’的样子,美珠的心既是甜蜜蜜的,可又有点酸,她祈祷千万不要碰上达西。

“珠妹!日子过得好吗?”马华放软声音对她说∶“我已经跟宿舍的主管说好,稍后你亦可来石澳探我。”

“太好了,华哥┅┅”美珠心中激动,不禁把胸口偎在丈夫强壮的臂膀上。

“我每一天┅┅都想着你的!珠妹。”

“我也是呢!华哥,你那边的宿舍,真的象你在电话中说的那么好吗?”

“真的,而且我和一班工友都相当合得来,你放心好了!”他说着,居然迅快地在她屁股摸了一把。美珠心内一荡,也不期然放斜了眼睛向华哥瞟去,小俩口的脸上,一齐浮起会心的微笑来┅┅

当晚回到家中,马华陪双亲谈了一会,美珠亦把他的内衣裤洗好了,将近十二点,一家四口才关上大门,各自入房就寝。

马华从旅行袋里,捡出一套黑色的内衣裤,却是女装的。美珠正诧异间,他又拿出一件印花的确凉衣裙出来,并把她的粉颈拥过来,悄声说∶“买给你的,珠妹!快把这套内衣裤穿起来看看呀!”说着,他的大手便探到美珠的胸部搓揉着。

“呀!”美珠眨着眼∶“我不穿,很难看的。”

“谁说难看?我看,你穿上一定很性感的。”他抖开那袭黑色通花的胸围以及三角裤,又伸嘴吻着美珠的香腮。

美珠的心在卜卜地跳,扭着腰说∶“这是坏女人穿的!”

“珠呀!我买回来只给你在房里穿给我看,这款衣服是有名称的,叫做‘上床娇’呢!”

他们越说越细声,结果,美珠拗他不过,半带娇羞地背转身去剥掉睡衣,华哥立即挪上来,将他的前身紧紧地贴住她,使两人之间,就象隔了一根烧热的木柴似的。

美珠心里发趐,脸儿发烫,在马华的帮忙下,把内裤和胸围都脱了,马华上下摸了她几把,然后叫娇妻把那袭黑色的比坚尼内衣裤穿上。奶罩不大也不小,罩杯刚巧合适,可是太新潮太大胆了,把美珠的乳房挤得大部份都暴露了出来,奶罩的最高处布料特别薄,使美珠的乳头也是若隐若现的;那小小的内裤更加离谱,简直连美珠浓密的茸茸也包不住似的,只有一条小带子跨过屁股缝,使屁股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掩盖。况且美珠的肉地本就非常白淅,黑白强烈的对比,更使人眼前一亮。美珠面红红,不敢回头,华哥将她正面弄转过来,眼中像喷火似的盯着她。

“哗!珠妹,你就象电影里的小肉弹一样!”马华说着,象快要昏迷过去似的,只因美珠一身细皮白肉,乳房又挺,再给这副黑色胸围紧裹着,象随时会把它胀裂开来;美珠那小腹微微有点脂肪,脐窝又深又圆,大腿尽头却是非常肿胀的突起,内裤的斜边上,真的冒出来一丛黑丝来。

“哎哟┅┅肉酸死了!”美珠着实太羞人,用一双手掩住了眼睛。马华扑上来吻她,舐她深陷的乳沟,然后将她的奶罩弄歪,使美珠雪白的肉团抖荡着。马华又不断地啜吮她软滑的圆球和小蒂,直把美珠逗得浑身皆趐,气咻咻的退到床缘,只觉得血脉贲张,不能自己。华哥既贪婪、又狂野,一把拉了她的手,叫美珠为他剥除了短裤,又教她热情地用手包藏着它。

马华的那儿就象一块刚出炉的钢铁,真令美珠心中忍不住要叫他一声“好华哥”!

“快点脱掉它!珠妹!”男人的心理就是怪,刚才说尽好话才哄她穿上这身黑色的内衣裤,现在又嫌她脱得慢,要不是美珠抬起臀部来相就,这条性感的内裤可要给马华扯烂了。

马华还要吻她的茸茸一次,但发觉她巳春潮满涨了,弄得他一嘴一脸都是黏水,便急忙跨上来,象抢掠似的抓住了美珠的乳房,气昂昂的向她乱冲。美珠浑身很是麻软,也很是紧张,但终于顾不了害羞而用手去引导它。

于是,这个分别了一个月的宝贝,又给她暖融融的收藏起来了。

华哥这么猴急、这么快劲,简直教她不能相信,还只是在推进之中,美珠就忘形地迎住心爱的华哥,一双手揽实他的腰肢,喉咙里低低的响着,小腹收缩,一股热流在她身体内已搅起了生命的火花,美珠觉得一切太美好了。

可是,华哥只顾拼命的起伏,床架吱吱地响了,他的鼻孔声更响,马华两腿忽跪忽直,然后重重的压住她。美珠也着急地呻吟和颤抖着,不受控制的一双大腿,却翘上了马华的背部。马华浑身大打哆嗦,一次又一次┅┅半夜里,美珠半睡半醒间,又给华哥再次攻占了要塞。这一次,她自己拼命忍着没有动,让他冷静些,当马华由浅入深,开始极有节奏的起伏推擦时,她只晓得紧紧地抱住他,这才是真正使她快乐的。马华很劲,又粗壮得小牛一样,把她弄得象夏天的池塘遇上了大雨,在不断地泛滥、狂溢。结果,美珠咬着华哥的手臂、抓住他的耳朵、忘形地掀起了娇躯,迫得他不能不结束┅┅天亮时,美珠见马华仍然熟睡,不忍心叫醒他。中秋节,家务特别多,宰鸡杀鸭不用说,还要依着婆婆的指示,美珠特地蒸了一笼蛋糕呢!早饭,是美珠的妈跑来硬叫华哥和她回外家吃饭。华哥很开心,陪着美珠爸爸喝了两碗酒,饭后面红红的,巳有七、八成醉意了,要到后园树荫下开了帆布床躺下来稍事休息。

美珠由于要急着赶回家帮婆婆干活,祗好先走,待华哥睡醒一觉后才独自回家。

才走到大路上,不提防背后响起了两下汽车的喇叭声,美珠连忙闪在一边躲避,但那汽车却没有越过她,她疑心顿起,回头一看,果然是达西。

“玛莉!”达西朝她挥挥手,车子巳驶到她身边。“你今天特别漂亮呢!”

“啊,该死!”她如见鬼魅,跳落到路边的田基上,低声骂他∶“你快走得远远的,以后也不要惹我!”

“我爱你!玛莉。”达西涎着脸说,眼中透射着绵绵的情意。

“你是流氓,你是贱狗,你┅┅”美珠气得骂不出声来,她害怕熟人看见这情形,必定会起疑心,连忙沿着田中的阡陌拔腿飞奔。

一口气跑入了‘市区’,沿小巷回到家门前,美珠这才放下了心头的大石。

夜晚十点多钟,拜过了月光、啖了月饼和沙田柚后,婆婆和美珠收拾好了东西。“珠!陪阿华到外面散散步吧!”婆婆在旁怂恿着。美珠也委实渴望和华哥单独地多叙一下,她最陶醉的,便是小俩口手拉手的在月下‘拍拖’了。

他们离开了家门,手拖手地在月色下走着。华哥问她这样的生活闷不闷?他是同意美珠有机会便找份工作做的,好消磨无聊的时间。

“我曾经留意过了,”美珠说∶“章记那个理货员琴姐,正打算下个月就结婚,嫁去将军澳,所以不能再干这份工了,薪水连津贴有五千元左右,很不错的啊!只不知你会不会反对?”

“你说做理货员?辛苦的么?”马华问。

“怎会辛苦?所谓理货,只是计计数及跟车出去收账单回来。在家里跟妈穿珠仔,一个月只挣到几佰块钱,做理货员却有五千块,可以拿来帮补家用的。”

“我看也是挺不错的了,回去对爸妈说一声,谅他们也不会反对的。”

“是呀!你以后每个月拿一、两千块回来给妈,我那份薪水已够家庭的开销了。这样,那笔债也会早日还清光的!”

这对年轻夫妻谈谈说说,不经不觉来到了海边。在这里,皓白的月光像给大海洒满了银子,片片的波鳞在闪闪发光,海风轻拂,令人倍觉舒畅。在一堆岩石上,他们两人相依相偎着,这时美珠想起带娣去参加的‘派对’,觉得自己和华哥这样依偎着谈心,不是比那些甚么新潮时髦的玩意来得更写意吗?

“珠,坦白的对你说,我们做了夫妻后,忽然分开了,我在那边真难过!”

马华忽然捉住她的手,向美珠讲起双方都有深刻感受的这回事。

美珠垂着头,身子不期然贴着华哥更紧。

“珠妹,你┅┅知道┅┅我以前真是未碰过女人的。”他说得很细声,但都是由衷之言∶“现在好象┅┅很难抵受似的┅┅”

“华哥,你要┅┅你要忍着啊!”美珠虽羞,亦不能不出声安慰他。

“珠妹,你是否也一样?”

“我!我┅┅也很想,但是我能够忍┅┅忍着,忍到你回来。”

华哥很满意地笑笑,摸着她乳房,吻在她的颈窝里。“珠妹!我也忍受得下的,但是,其他工友就不能忍了,他们经常去叫‘鸡’!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去的。”

“千万不要去,华哥,那些女人都是有病的,传泄了就┅┅”

“当然我不会去!还有,别说找这些女人是要花钱的,就是不用花钱,我也不干呢!”

美珠怪诧异的问∶“怎么有不化钱的?”

“是这样的,”马华说∶“在我们矿场里,有个部门是打石仔的,有很多女工,其中有一个叫阿莲的,人们都管她叫‘姣婆莲’,她丈夫在大陆,每年只回去一、两次,但是她今年才卅四、五岁,哪里挨得下去?故此,就┅┅”

“就向男人勾搭吗?”

“她就是那么下贱,我们工场里,已经有好几个后生仔同她‘有路’,这个‘姣婆莲’,是专门勾引后生仔的,她还想和我┅┅”

美珠连忙问他∶“你没有上钓吧?华哥!”

“我当然是不会上钓。”马华笑着说∶“不过┅┅有一次,她居然约我去行街。”

“你去了?”

“不!约行街?哼!不用说又是想干那回事的了!我怎会答应她?”

“华哥,你没有骗我罢?”

马华把美珠的腰儿力抱,吻她挺秀的鼻子,带着笑意说∶“珠妹,我这么爱你,怎会受到这种下流女人的勾引呢?”说着,他的手便从美珠的衣裳底下爬入去,轻轻搔着她小腹,然后便移向下方,想要钻入她的裤子里。

美珠很羞,第一次觉得华哥是如此大胆的,连忙把他制止着,幽声说∶“华哥,你要,我们回家去┅┅”

马华很急躁,那手还是伸下去了,贴肉地摸着美珠的水蜜桃,他的气息就紧促起来∶“珠!这比在家里更刺激呢!”

“呀!给人见到多么羞家!”

“不怕,我们拣个隐蔽的地方来玩。”

“唔┅┅不要这样,华哥┅┅人家很难受的!”

“我需要你,你更需要我!我们都是忍不住了。珠,这里来呀!”他一下子退出手来,发觉美珠面红如火,便把她抱紧着,双双站了起来,回头去搜索有利地形。

结果,美珠情心荡漾,半推半就的跟随华哥闪入一堆岩石内。在一块比较平滑的礁石上,马华热烈地搂着她,使她背坐着他的大腿上,然后焦灼地,动手把美珠的裤子褪下来。他如此粗鲁、猴急,令美珠想起几天前在达西车内发生的一幕,身子不期然颤抖起来,咻咻地喘息着。

“珠妹!你的屁股好象月亮一样白呀!我宁愿欣赏你的这个小月亮,比赏天上的那个大月亮更美呢!”

“唔,你┅┅你好坏的!”

她臀部感到一片灼热,那是马华已把他的裤子也解了下去,性烈如火、像大电筒似的下身,突起在她两腿之间,被美珠的大腿紧夹着,使美珠像长出了一条大阳具似的,而且不断磨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份,害得她羞涩万分,闭了眼不敢正视。马华又松脱了她的奶罩,右手轮番玩弄着她那两座结实的乳房,使美珠的乳头变得非常的肿胀;而马华的左手,则在她的桃源处捺捺挑挑的。很快,美珠就觉得自己那里已经湿得很厉害了,湿而黏滑的,象一只蜗牛所分泌的黏涎那样。

并且,当美珠也在玩弄华哥的电筒头时,发觉华哥也湿了,只是分量不及她那么多。

华哥又附耳叫她如此这般,她羞得不敢做,但华哥热辣辣的嘴巴向她腮边吻过来,说∶“珠妹!你不爱我吗?让我玩玩吧!”

美珠怕华哥会生气,结果还是动手引导它入港,而自己的身子则不断地向上提,象生怕他过份用力挺进似的。当他会合了她,发觉她那儿已是春雨如油,不禁狂放地一挺。美珠是“哎唷”连声的,手忙,脚也乱,觉得那是很难抵受的冲击,因为他是那么强悍,使她如同不小心坐在一堆柴火上,不能不闪避连连。

华哥却按紧了她,不住地哼着说∶“珠妹!好极了┅┅好极了┅┅我很快活啊!”

美珠一动也不敢动的,但是,小腹却是本能地收缩着,并觉得深奥的内层仿佛更溢出大量的水份,正似前边大海的波浪,一波一浪地在那里拍击着,使她的神志也有点昏沉了。

在这个情形之下,郊外野合的剌激,令马华已不能控制,他需要动力,不但自己在动,也要求美珠热烈地扭摆腰肢,旋磨她那腴美饱满的臀部。后来,光是旋磨也不够,他要美珠一上一下的起伏着,他则用手掌击那个‘小月亮’,“拍拍”连声地作响,当马华在明亮的月色下,看到了‘小月亮’被他掌击出来的爱痕时,于是,他加促崩溃了。

但美珠尚未满足,可是她十分柔驯,把希望寄托回家以后。当下,她忍着娇羞,用手绢为华哥揩拭,马华感动得不断吻她。

玉女偷情(八)

婚后半年,美珠的身栽比少女的时代更为丰满了。人生的欢乐,她都尝过,人间的悲苦,她亦经历过。最悲痛的是,在十月上旬的一个黄昏,婆婆在小巷内失足跌倒,猝然因心脏病发而去世了。

华哥接到噩耗,马上赶回坪洲为母亲办了丧事,且对美珠说了许多安慰的说话,只因美珠嫁入马家才几个月,婆婆对她实在太好了,婆媳之间的感情与日俱增,不料这个慈祥的老人家竟然不到六十岁就逝去。

美珠上班做了理货员,亦快满两个月了,每天下午放工后回家,她还要忙着做家务,婆婆虽然去世了,家公仍然在食物店里做杂工。日间美珠回到家里,家中是那么的冷冷清清,真叫她触目神伤。夜里,家公也许因思忆老伴,不时在长嗟短叹,往往咳杖得很厉害,而把美珠也吵醒了,那无疑也把她推入了痛苦的深渊,孤衾独枕,万分凄凉!

美珠也曾出去过香港和华哥会过两次面,但每次去,花费的金钱实在不少,华哥因要陪她而告假被扣薪、小俩口住在旅店里,食、住、娱乐费等,着实耗损极大。叙会虽然幸福快乐,但是,他们是贫家儿女,还有一笔钜款要偿还,加上婆婆的丧事又额外化了一笔钱,两个人心中都知道,这样浪费金钱的叙首,是应该减到最少次数的。

冬天来了,岛上一片枯黄,肃杀的景色,更触发了美珠心头的抑郁。那天早上特别冷,而且微风雪雨,美珠上班跟车去收数时,受了风寒,晚上回家就开始发烧。

第二天,美珠勉强支持着上班,可是去了两程车之后,就忍不住头晕眼花,而且呕吐大作。同事们都猜测她是怀孕的迹像,劝她回家休息见医生,美珠强顶也顶不来,只好告假,由别位同事代替她的工作。坐公司的车子回到住家附近,美珠自己摇摇幌幌地回家躺上床。

看过医生,才知只是感受风寒,全不是怀孕的那回事,这是令美珠微感失望的。不过回心一想,有了孩子,虽然精神上有所寄托,但是她的自由便无形中给孩子剥夺了,现在她还需努力工作,以帮贴家庭的开支呢!病了三天,看过两次西医,美珠还未痊愈,妈妈又陪她去见中医,回来亲自为她煎了药,待她吃过了之后,看着她上床休息,然后才悄悄地掩门走了。

美珠昏昏沉沉间,家公在外边轻敲房门告诉她,今晚他要去饮一个朋友的生日酒,这朋友住在另一个岛屿上,与坪洲有小轮在海面联接的。

“爸,你放心去吧!”美珠温婉地说∶“我现在觉得好些了。”

“也许我会回来得很夜,他们一定要我打牌,不过别担心,我与阿德一同去的,他已答应回来的时侯用电单车送我回家。”家公说完,洗过澡,换了衣服才出门。

美珠起床,该是弄午饭的时间了,但她不开胃,只好煲点粥水喝,然后又是昏昏迷迷地睡觉。

傍晚,天还未黑,美珠醒了过来,眼见房里放着的几套衣服还未洗,只因过去这三天她病得厉害,哪有气力去洗呢?美珠又入去家公房里取了他替换出来的衣服,拿来一起洗。后来,她开了门口的那盏灯,把湿衣服掠在门前的竹架上。

一切做妥,又觉得头有点晕,心想还是早些上床好,于是把大门关紧,窗子也闭了,这才入房休息。

换过睡衣,美珠躺在床上,病中的软弱,令她更想念起华哥来,假如这时候华哥在自己身边,也许她的这点病,就会不药而愈呢!但现在,她和华哥,真的是‘一水隔天涯’哪!自从华哥去了石澳工作,她和他,又有多少日子是共叙在一起的呢?算起来,前后还不够一个月哪!

而这个月,二十多天巳过去了,华哥连电话也没有打过一个回来,不知他几时才会回家看她呢?华哥,已不象当初那么留恋她似的,他不是说过,对于生理上的需要,他是忍得非常辛苦的吗?有时,打个电话回来给她,在电话内谈谈情话、说些意淫的话,也可算是一种发泄呀!会不会华哥忍不住,也敌不过他所说的那个‘姣婆莲’的勾引,而终于上钓呢?要是真的那样,她以后怎么办呢?想到这些愁苦处,美珠就不禁凄然泪下。后来,她又昏昏沉沉,进了梦乡。

美珠思念华哥,想得太热切了,以致在梦里,她便见到了华哥。这一回,华哥好象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的,不知是他从香港回到坪洲岛来,还是美珠去了香港跟华哥会面。总之,华哥一碰上她,就热切地跟她亲嘴,接着,他还是像平时那么急性子,多手多脚地剥开她的衣服,一边剥,一边还亲吻她的胸部,令美珠的上半身又痒又趐。

衣钮给华哥解开后,华哥便伸来热辣辣的嘴巴,吮舐美珠的乳尖了,并且,把她的睡裤也褪落了一半。

“嗳!”美珠忍不住闷声呻吟,亦情不自禁地去搂他的颈子。华哥吻得越发起劲,紧接着,火一样的身体便向她的要害进攻。华哥太暴烈了,美珠还未准备好,她那里就象冬天的泥地,是干旱的,而且裤子还未完全脱离,使美珠无法作出相应的迎逢动作。

“华┅┅华哥!”美珠颤着声叫,极力要抬起下半身,用双脚乱踢,好把碍事的裤子甩掉。但是华哥太急迫了,当美珠挺起臀部的时侯,华哥似乎更觉得剌激万分,整个人都狂了起来,一手强行把她的双腿分开,狠狠地向她狂插,一次比一次重,一下比一下凶。

美珠很痛楚,这过份的疼痛令她开始清醒过来。不是梦呀!是千真万确的,黑暗中,华哥骑在她身上蛮干。美珠惺松地问道∶“华哥,你几时回来的?”她一边问,一边仍在闷声哼着。

华哥并没有回答她,他正开始尝到了甜头,刚有了点成绩,美珠那里已涌出了许多‘香汗’,腿子虽仍并紧着,但这比刚才已更易成事了,故此,他不吱一声,只加紧地冲锋陷阵。

美珠很是纳罕,因为感觉上,华哥做爱的方式跟以前大大的不同,而在容纳的感觉上,亦似有很大的分别,这很快更使美珠变成了怀疑。华哥忽然伏下,使劲地压着美珠的身体,美珠虽很有被充实之感,带给她阵阵的快意,但是,她脑海中的那疑团却越滚越大,刹那间,美珠的头脑完全恢复了清醒。

“华哥!”美珠这一叫,右手伸出去,刷的扭亮了床头灯。

身上的男人大吃一惊,叫着∶“玛莉!是我!”

“哎唷!怎么会是你?”一见竟是浑身赤裸的达西,美珠吓得面无人色,立即放开喉咙大叫∶“救┅┅”

命字还未出得口,巳被达西死死地掩住了她的嘴巴。美珠咬他,达西用两只手一齐按往她,美珠的身子大肆动荡、闪躲,使他脱‘颖’而出。达西压得她更用力了,并且低声地警告说∶“玛莉!你想街坊全听到吗?”

“你┅┅唔┅┅”

“我爱你!我趁你掠衫的时侯溜入屋里来的!”达西又说∶“你家公去了饮酒,要很夜才回家,现在我们有大把时间!玛莉!你是需要我的,你在梦中也想着做爱,不要拒绝我!”

达西试探性地放开手,美珠马上又要叫,他立即扯出一块枕巾,塞住她的嘴巴,苦口苦面地说∶“玛莉!为甚么你这样无情呢?我对你纯是一番好意,只因我爱你爱得实在太深了!”

美珠的脚把木床弄得砰砰作响,达西很气恼,但是见美珠满脸通红的样子,他想到美珠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,他是尽可以放胆博一博的,于是他冷酷地说∶“好吧!我现在放开你!你要是不怕羞耻的话,就尽量叫吧!不过街坊会问你,为甚么我会在你的床上?要是你不开门,我能进来么?好!你叫吧!”他竟然把枕巾丢开,凶神恶煞地对美珠低喝着。

美珠大口大口地吸着气,一下子,她真的想叫,但是,达西的话对她是非常严重的威胁,使她叫不出口,因为她想到,如果真的叫了,后果会怎样呢?

“你也是爱我的,因为我们在你结婚之前就已是好朋友、是情人。我们已玩惯玩熟的了,你不记得我们曾有过多少次肉帛相见?你也说过觉得很兴奋、很刺激的。你不要抗拒我,你是需要男人的!”

“啊┅┅你胡说!”美珠哭着低声骂他。

“不是胡说,这是事实!”达西抓住她的乳房,使劲地摇撼,下身贴得她更紧∶“你丈夫许久没回来过,你早已忍不住的,你也实在需要性的滋润。女人缺少了性的抚慰,就象鲜花一样,很易会凋萎的呢!”

“啊!你┅┅你这个魔鬼,你这个色狼!”

“玛莉!如果你怕羞,我可以熄灯。”达西真的把电灯弄熄了,房子又陷入漆黑一片中。“好了,你不必怕了,不用再顾忌甚么,你需要的东西,我现在就给你。”

美珠狠狠的扭了他一把∶“你走!你走呀,不然我就杀了你!”

“我是真正爱你的,我已经冒死来看你了,你还要把我杀死吗?我愿意为你死去,但是死,我也要死在你身上。”达西的手再次把美珠的大腿强行分开,他那烈火一样的前身,又透入美珠颤抖着的腿缝中。美珠虽一闪再闪,却是无法躲得过他,为的是,病中的她,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,巳是满身大汗,浑身乏劲;而达西力大如牛,以压倒性的优势,紧紧地控制了美珠的大腿。达西那强悍的本能,又冒进她濡濡湿润的身体当中,一阵急攻,他已成功了一半。

这时,美珠咻咻急喘,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,羞耻的感觉虽异常强烈,但生理上的饥渴,却又叫她要接纳这个男人。也许,真的是正因为达西曾经是她的情人,虽然被迫干这回事,也就不同于别的女人遭受强暴般,打从心坎里会产生憎恨与恐怖。美珠在达西猛烈的冲撞下,竟又陷进了昏昏沉沉中,她那有限度的挣扎,却似是对达西的热烈奉迎合作。

于是,黑暗中,达西用手和脚,把美珠全身的衣服完全脱去,并使她两腿大大地扩展,他伏在中间,尽其所能地填塞了她的空虚。

“啊┅┅衰人┅┅”美珠幽幽地啜泣着,用手甲抓他、捏他,使达西的背肉火辣辣的疼痛,不期然也闷哼连连的。但达西一边哼,一边却用干燥的嘴巴去吻她,美珠只好闭紧着嘴唇。达西又弯身去吻她的胸,更用舌头舐她了,当美珠推开他的脸,达西又摸到她下面最敏感的地方,手指挑拨着、寻觅着,很快便找到了目的物。微捺住它,使美珠虽在半瘫痪之中,仍然禁不住产生一阵阵的蠕动与轻颤。

“你确实是很饿┅┅玛莉,我现在要喂饱你,喂得你饱饱的,你会饱到再也吃不下!”达西含糊而又狂妄地低叫着。

美珠无声地哭泣着,黑暗中,她的脸上和颈子满都是泪水,而达西的急激冲刺,又弄出了她另一种水份来。美珠确是因为禁制得太久,本能是掩盖不住的,这时侯,她羞得真想死去,因为她已控制不来,她的人性弱点已被达西所窥破,并且有力地被掌握住了。

在达西结束之前,那一阵地动山摇的震撼,使美珠真正的昏迷,瘫痪了。然后,达西死死的搂起她,在美珠那小水潭似的方寸间,他播下了罪恶的种子┅┅达西象是非常陶醉,当他气力恢复后,便又把电灯扭亮了。美珠的枕头,早已湿透了泪水,床单上亦沾满了汗水和淫液,美珠娇佣乏劲地用手掩住了眼睛。

“珠女!我至爱的珠珠!”达西喃喃地唤她。

“你快走┅┅走哟!”

“珠女!你对我承认你是快乐的、是享受的,我就马上走!你说吧!”

“你┅┅你是个死人!”

“谁说的?”达西阴阴地笑着,还要捻着她的乳蒂∶“我很快又可以生猛起来的,它还未死的呢!你还要吗?要我留下来陪你不?”

“死人!我恨死了你!”美珠用膝头用力地去撞他。

达西痛得吭着气∶“玛莉┅┅”

“啊!”美珠忽然全身静止不动,说∶“你听!电单车!”

“甚么?”达西问。

“我家公回来了,阿德用电单车送他回来的!”美珠说得毛骨悚然。

真的,那是从巷口传来的电单车声,很快已来到门前。美珠第一时间,便是拼命推开他,顺手熄灭了灯。

“你死了!我们都得死┅┅”美珠无比恐怖地低喊。

“别吵!让我躲起来!”达西在黑暗中寻找他的衣服,但是却只找到一条裤子,外边已响着开门声了。

“啊┅┅”美珠全身震栗,所有的血液,仿佛一下子全凝结了。

两人都没再出声,倾耳听着,门终于开了,但很快又关上。听到关门声的时侯,他们又一齐呼出一口气。原来,两个人都是神经过敏了,开门和关门,并非发生在这间屋子里,而是对面门口的那户人家,电单车是住对户那个做水警的人所有。

好一会,达西才又在黑暗中开口∶“玛莉,你放心,其实现在才不过八点多钟,他们还未入席呢!而你家公还要打麻将,要很夜才会回来。”

“你快走!走!多可怕,你把一切都打听得这么清楚。”

“哈哈!那肥佬赵也有请我饮的,只是我没去。下午我在你家公的茶楼饮茶时,亲耳听到他和街坊约麻将脚的。所以,我们今晚非常安全,你丝毫也不用担心的。”

忽然,美珠在黑暗中又被达西抓住了手臂,嘴巴很快封过来。美珠踢他、咬他,都不管用,美珠的气力仍未能恢复,故此,迅即又给达西推倒在床上。

情急之中,美珠拿了枕巾掩住下身,但给达西随手一扯,枕巾就不知去向。

达西狠狠地骑上来,喘息着说∶“我爱你!玛莉,我们┅┅再来一次!”

美珠呜咽着挣扎∶“哎唷!求你饶了我,你做做好心,饶了我吧!”

“我现在正是做好心呀!”达西吃吃地笑着说∶“我在给你止渴疗饥呀!你可知道,做爱是可补身兼疗病的呢!”

趁着美珠的反抗逐渐微弱下去,达西又把床头灯扭亮了。灯光下映照着美珠一脸红霞,及她青春嫩白的裸体。美珠大急之下,要把灯光弄熄,可是达西却把她的一双手紧紧地按住了。

“你真靓,真迷人!”达西对她赞叹∶“玛莉呀!自从认识你以后,可知我时刻都在想念你?想得我心肝也烂了!我曾发誓,我一定要获得到你,你会完全属于我的。为了你,我可将一切都抛弃,包括我的生命!”

“坏蛋!色狼!采花贼!”美珠也是骂不绝口。

达西裂开嘴笑道∶“你是喜欢我的,现在你的花心,已表现出非常需要我这只蜜蜂来采蜜了。”说着,他馋涎欲滴的嘴巴又吻到美珠的乳房上。

唇吻加上舌舐,令美珠万分难耐,亦羞愤得紧紧地闭住眼睛。于是达西的身子腾起,将美珠嫩白的大腿再次分开了,一只手向着她那滑腻的地方溜去┅┅美珠是只能有一阵阵轻颤的了,她已毫无反抗的气力。达西溜到了她的外围处,在那里上下地巡逡着,嘴唇却仍是吮吸着她乳尖,更把美珠粉嫩的肉团用嘴巴提升起来。

美珠禁不住低低呻吟着∶“唉!罢了!你┅┅你这个┅┅冤孽唷┅┅”

达西狂喜中挽起美珠的腰,只见她的小腹正急剧地抽搐着,肥美的丘陵,展现着一片乌黑,丝丝的毛发,在光线照映下像沾满露水似的,阴唇脉动着,正自行开开闭闭,真是好一幅‘露滴牡丹开’的图画。达西早己按捺不住了,火样的热情在他腹际间燃烧起来,急欲地要与美珠会合,于是,他驱使热情进入了她体内。美珠的腿本是合紧的,然而,却经不起达西三番四次的冲剌,她那一双腿,便在不经不觉中为他而完全开放,成就了他的一举攻陷!

美珠虽然仍下意识地闪躲着,可是,无可否认的,她已被达西的撞击,引出她难以言宣的快感。尤其是,当达西紧紧地贴伏着她,把她的丰臀死死地搂抱提高、旋转磨擦的时刻,她更畅美得不禁迷糊地呻吟起来了。

这令达西越发得意,喜形于色地说∶“玛莉,我心爱的玛莉,我正是要令你这样快乐的啊!看你现时多么的享受,你现在还骂不骂我?”

美珠瞪了达西他一眼时,眼框内的泪水仍然在乱滚,终于,她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扭了一把。达西痛极弹起,几乎要与她脱离了,但这时,情急的美珠反没命地耸起小腹,热火朝天地包藏着它,双手牢牢地揽抱着达西,一双腿子也绕到他背上┅┅

达西走的时侯,巳是将近深夜十一点了,幸好,美珠的家公仍未回来。当达西走后,美珠因为出了好几身大汗,感冒已不药而愈,当下便觉得腹似雷鸣,只好抓一把饼干往嘴里送。

玉女偷情(九)

冬去春来,春天一闪即逝,坪洲小岛上的气侯,又进入了炎热的夏季。

在新年,马华从香港回来,前后也住了十天。那是美珠既觉甜蜜、而又感提心吊胆的日子,自从达西那次在她病中,猖狂地潜入她的屋子里后,她和达西之间,已是情难自禁,一直还在明来暗往。新年期间马华没有听到那些蜚短流长,已算是她的运气。

现在,又是夏天了,美珠的家公也许因为丧妻的打击,现在顶喜欢打麻将,只是注码却不大,每晚上落数十元,说起来也不算是赌钱的。只是,每天吃过晚饭,小茶楼收工之后,他就和同事或朋友在茶楼里‘开台’,往往要三更半夜才回家。

这对美珠来说,一半是喜,一半是忧。喜的是,老人家沉迷麻将台,无异造成她和达西有更多的偷欢机会;而她所担忧的,则是这样的机会正因为太多,达西固然越来越猖狂,而她自己胆子亦更大了,如此下去,真不知如何‘收科’?

因为,她和马华,看来是没有可能离婚的。而达西呢?他口口声声说爱美珠,但他能把结发十二年的妻子,以及他那三个子女一脚踢掉吗?答案是否定的。

美珠不明白,自己为甚么会这样迷着达西而沉沦欲海?当初,她的信心非常坚定,决心要死守着马华,希望直到终有一天,他们夫妇能永远厮守在一起。故此,达西以前虽对她多方威迫利诱,她也宁死不从,甚至那次在车上把她迫奸以后,她也是切齿地痛恨着这个卑鄙的男人的。但为何现在又会变得心甘情愿地依从他?这使美珠觉得自己真是个淫妇了,有时侯,她也真对自己痛恨起来。

这一晚,天气很热,美珠吃过饭后,洗好澡,在客厅开了电视机看节目。这座小型的彩色电视机,是达西向电器行买来,当作礼物送给美珠的,由于地区性的接收困难,达西还特为她加了天线放大器呢!美珠心里很是感激达西,这样,她至少能够借着这种‘免费娱乐’来排解寂寞的。

晚上九点钟左右,带娣跑来聊天。带娣在上个月,曾经害过一场大病,整个人消瘦多了,面色也变得很苍白;今晚她穿了件的确凉的低胸睡衣,很性感的样子,颈子上系着条金炼,手腕上戴了个四方手镯型的手表,浑身散发着香气。在美珠面前,带娣少不免又眩耀一番,美珠却是听得直皱眉的,她关心这个童年好友,外面的那些闲言闲语,把带娣说得太不堪了。

早一阵,妈妈就曾私下里问过美珠,带娣还时常上门不?美珠照直答了,带娣是比以前来得疏,因为她忙着要拍拖。当时妈妈便说∶“带娣不是生甚么病,而是堕胎之后身子虚弱,躲在家里说是生病吧了!街坊邻里都是这么说她的。”

现在看起来,带娣倒真是有点像的。

“你和米高怎样了?快请饮喜酒了吧?”她待带娣眩耀完了,才这样问她。

“饮甚么?”带娣的面色,一下子就沉下来∶“这家伙不是好人呀!美珠,你以后在我面前别再提他!”

“噢?你们┅┅闹翻了?”

“当然了!经过这件事,他还想再骗我吗?他妈的薄幸王魁!”

带娣竟然骂起粗话来,很令美珠吃惊,要不是她对米高有着深仇大恨,决不会如此切齿怒骂的。那件事,又是一回怎样的事?美珠忍不住又追问她。

在美珠再三追问下,带娣眼圈一红,把身子凑近美珠∶“你可千万不要传开去,美珠,我也不怕坦白对你说了,唉┅┅”

“是怎样的,说吧!”

“那家伙┅┅他弄大了我的肚皮,却不肯认帐,还要侮辱我,说我的肚子是不知哪个野男人经手的?把我气死了。先前我还以为有了他的骨肉,生米己煮成熟饭,大不了和他结婚算了,至少他家里还开有一间药材 ,胜过许多人的。那知他一口不认帐,还要动手打我。”戴安娜真的说得咬牙切齿,但是,她并未掉泪,充分显现着她倔强的性格。

美珠也为她着急,眼光瞟向她的小腹,并未发觉隆起,她想起母亲的话,觉得空穴来风,其来有因。“你结果┅┅怎样弄好的?”

“哼!打掉了!是他的孽种,婚又结不成,还留下来干甚么?不过,我也不是好惹的,哼!”

“戴安娜,你向他报仇了么?”美珠不能置信的问。

带娣把眼一瞪∶“当然了!难道白白放过他?天下间那有这么便宜的事?”

“你怎样报仇呢?”

“我叫人打了他一身,并且叫他赔偿了一万块钱出来,我占一半,给我出头的人共同分另一半。”

“呀!那些都是些甚么人?”

“飞仔、烂鬼,能够用钱买动他们去打人的,当然不是甚么善男信女了。”

美珠听得更加吃惊,问∶“戴安娜,你不是参加了甚么黑社会的组织吧?”

带娣笑笑,拍着美珠的肩头说∶“你放心吧!刚刚相反,我认识了一个人,是有‘铁’在身的警察便衣,专门管那些飞仔烂鬼的。我见米高没良心,还对我发恶,一气之下去便去找着这个人,宁可跟他上床,也要他同我出头去教训那家伙。”

“你现在┅┅做了那便衣的情妇了?”

“珠,你何须大惊小怪的?女孩子长大了,不能够没有男朋友的。嘻!现在你的华哥不在你身边,你不是也很寂寞难抵的吗?我失去那个家伙,当然也要另找一个新的男朋友来代替他,也好安慰一下我寂寞的心呀!”戴安娜十分邪气的笑起来。

这一笑,是令美珠更清楚认识这个童年好友的个性,觉得戴安娜真是变了,而且变得很厉害,简直就是一名飞女。不过,美珠她自己,又何尝不是变了?从一个忠实的小妇人,变作一个背夫偷汉的荡妇,说起来,她比戴安娜更‘臭’的呀!

表面上,美珠仍得本着朋友的义务,向戴安娜忠告,但,才说不了两句,门口忽然走进一个人来。

他是达西,一入门就叫着∶“玛莉!”但是,当他猛然发觉戴安娜也在屋内的时侯,他怔了怔,美珠的一颗心更是卜卜乱跳的。

“玛莉?”戴安娜瞟了达西一眼,又看着面红红的美珠,对她说∶“美珠,原来你也有英文名的吗?哈哈!怎么以前从未告诉过我?”

“戴安娜,谁叫甚么玛莉?”达西连忙分辩说∶“你听错了!”

“谁说我听错?”戴安娜侧着脸,十分诡惑的睨视着达西,更加令他局促不安。美珠羞涩得一时说不出话来。戴安娜碰碰她,问∶“珠,他来找你做甚么?

如果你们有话谈,我不阻你们了!”

“噢!”美珠连忙说∶“我们┅┅我哪有甚么话跟他说的?”

达西连忙说∶“看你想到哪里去了?带娣,我只是来看看她家的电视机画面清淅不?我餐厅那座非常差,原来┅┅”

“真的吗?那你留下来慢慢看吧!我走了,拜拜!”戴安娜一脸邪笑,出门的时侯,眼睛还是骨溜溜地转。她看到美珠面红耳赤,达西则手足无措,就更加证实了心中的怀疑,想不到连美珠这么老实的人,也居然交起‘男朋友’来了。

戴安娜一走,美珠急得只想哭∶“你快走吧!让她看到你离开。”她使劲把达西推出门口。

“怕甚么?玛莉┅┅”

“快走!走呀!回头你再来好了!”

达西笑着说∶“真的等着我?玛莉,我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说着,他开步跑上前,追贴了戴安娜,故意与她搭讪几句,好证明他确是来看看电视画面那么简单的。

屋子里,美珠把脸孔埋在膝头上,两手掩着眼,一颗心仍然卜卜乱跳┅┅美珠真是没想到,戴安娜却是那么狡猾的,当美珠听到达西的汽车刚离去了一会,戴安娜又在门前出现。

“嘻!”她走入屋,扮了个鬼脸,对局促不安的美珠说∶“美珠,别说我笑你,你其实和达西很不简单的。”

“嗳哟!”美珠大吃一惊∶“你想死么?这种事也乱说一通,给别人听了,会害死我的,戴安娜,你快走吧!”

“为甚么叫我走?是不是一会他转头会再来过?怕我妨碍你?”戴安踯竟然一矢中的,这是教美珠万分难堪的。

美珠不止是害臊,更多的是愤怒了,她跳上前,抓住戴安娜的骼膊,气忿地说∶“你再冤枉好人,以后请你别再踏入我家一步,当我不识你这个朋友了!”

“为甚么说得这么严重呢?美珠,你老羞成怒了吗?”

“这当然严重!我不象你,把男女关系看得那么随便的。”

“美珠,用不着拐着弯子骂人!”戴安娜也给她剌痛了,十分生气的涨红了脸说∶“好吧!既然你不把我当朋友┅┅”

一听戴安娜说出这种话,美珠又害怕起来。她知道,戴安娜这种人是得罪不得的,那祗有越骂越糟,因此她连忙拉住戴安娜的手说∶“我们不要再吵了,戴安娜,越吵就越伤感情,我们┅┅祗当没发生过这件事,好吗?”

戴安娜悻悻的看她好一会,没有再说甚么。她走的时侯,美珠亲自送到大门口。

稍后,达西又来了,美珠马上关了门,幽怨地对他说∶“你来得这么快,也不怕被戴安娜看见?刚才她似乎看穿了我们的行藏呢!”

“怎会呢?”达西把她拉入房,热情如火地搂着她亲嘴。

美珠把他推开,将戴安娜去而复返的情形对他说了。当达西听完,一连说了两句“不要紧”,因为,他的注意力,已给美珠半露的趐胸吸引住了。

美珠那一双鲜嫩白晰半球型的鸡头肉,随着达西为她解开的奶罩而抖出来,颤摇摇地在他的眼前幌荡着。美珠的乳蒂呈现嫣红色,令他见而肉紧起来,刹那间,他扑住美珠,饥渴的嘴巴伸到她胸部,一下子含住了美珠的乳头。美珠“咿唔”连声地仰起颈子,亦不期然用力地按住他的肩。

达西啜吸得‘吱吱’作响的,一只手也从她的裤子伸下去,很快便把美珠的禁地触摸着了。

“你这次┅┅特别动情的,玛莉,偷情实在刺激得很呢!”达西的指头在玩水,舌头则在美珠的唇边抹来抹去的,这叫美珠一阵阵发抖起来,身子渐渐软化乏力、简直连脱衣的气力也消失掉似的。

不过,在达西协助之下,美珠终于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,脸儿,红得象熟透的柿子一样。

而达西,在欲火熊熊之中,很快便剥清所有,看着美珠红艳艳的樱唇,他忽然兴起一股怪异的欲望。达西连忙跑入厨房,把美珠扔在房里,美珠正奇怪他怎会如此?忽然听到水声,达西正在朝身上淋水呢!美珠仍然想不通,却见他摇幌着兴奋的前身跑入房间来了。水点沿着他的大腿往下滴,但是他的热烈情状,丝亳没有受到冷水的影响,血一样的色素,更令她怵目惊心。

“啊┅┅你想干甚么的?”羞涩中,她幽声问达西。

“玛莉!”他坐在她的身边,把她娇躯扶起来∶“我要你┅┅含我┅┅”

“哎哟!”她大吃一惊,急忙说∶“你疯了!”

“来,玛莉,我不是一样吻过你吗?”他半哄半迫的,把她的肩胛朝自己的大腿上按去∶“玛莉,真正的爱情,是不会计较的,而且我又已洗干净┅┅”

“不!这多么难为情。”

“但它使你这一年来多么快乐!全是它的功劳呢!你不向它答谢么?”

美珠眼底下的它,就象一条直立的毒蛇般,很是可怕。然而,当达西教她拿手把它轻拢着时,使她感受到男性热情的激荡时,她又不克自持的,迷醉地俯了嘴去,当眼睛闭上时,她的唇已沾上了他。

达西如同触电似的一阵大震,低嚷着∶“啊!可爱的玛莉,我┅┅我爱┅┅我爱死你了!”

“唔┅┅人家羞死了!”虽然,美珠是这么羞涩的近于向他抗议,但她却甘心吻他、容纳他。第一次,她不懂得利用舌头,只是在既惊喜、又羞涩的情形下把他包含着,只觉得整个口腔内,象吞下一枚大辣椒似的。

就这样,达西呻吟得更趋激烈了,小房子内春色无边,干柴烈火在熊熊地燃烧。

但他们却不知道,一个狡猾的女孩子,正躲在小巷外面的窗子下,狐狸般坚起了耳朵在偷听。她,便是从他们眉梢眼角中窥到了端倪的戴安娜。她一直在邻街处监视着达西的车子,直到他去而复返,戴安娜几乎可以肯定美珠和他必有私惰的了。可是,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,平日‘密密实实’的美珠,竟然大胆到这个程度,用她的嘴巴来跟这个男人调情的,她一直听下去┅┅几天后,戴安娜到‘市区’的街市买菜。

那卖鱼的水上青年叫做金水,把一些鱼和蟹摆在街 门外的路边,有几个人蹲在那里挑拣,包括戴安娜在内。

顾客中,戴安娜是最特出的一个,她的迷你裙极短,蹲下身来,便让人家见到她穿的底裤;戴安娜一向不喜欢带胸围的,这使她白色毛线背心型的T恤下,乳蒂隐约可见,薄薄的线衫,更把她乳头的型状清淅地显示出来。看起来,她直是个惹火的大胸女郎了。

戴安娜想吃羔蟹,但拣来拣去却不合意,她和母亲两个人,吃两只便够了,但现在她只拣中一只。

“喂!”戴安娜拈起一只壳底黄澄澄的大蟹来,问那个金水∶“这只真的是羔蟹吗?”

金水好象听不到她的话,戴安娜生气的瞪他一眼,才发觉这个水上青年,正贼眼溜溜地偷看她的裙底春光。戴安娜脸一红,连忙把并排的两腿朝旁边一摆。

但是,她这条超级迷你裙,委实太短了,即使这样摆开去,不让金水的视线朝她腿缝里钻,可是她的屁股却是露出了大半来。戴安娜的底裤是浅黄色的,是那种小小的T带三角裤,更显出她的屁股又大又白。

那金水眼也直了,吞了几口馋涎才说∶“好‘蟹’┅┅你手中那只便是了,保证不会是水蟹。带娣!我便宜点卖给你吧!”

“你乱叫甚么?”戴安娜最憎别人在公开的场合下叫她原名的,那使别人一听而知她是水上人出身,但她现在巳经是非常摩登时髦的了,故此她说得很不客气。

“哦!”金水却盯住戴安娜的乳房,涎着脸笑问∶“你不叫带娣?难逍我认错人了吗?”

“告诉你,死仔包!”戴安娜气呼呼的、把手中的蟹朝地上一摔∶“我现在叫戴安娜!你不识就不要乱叫!”

金水见她把蟹摔落地上,也很生气,连忙拾起来说∶“喂!你把我这只蟹摔死啦!谁管你叫甚么‘鬼名’?你到底买不买的?”

戴安娜更气,用脚把地上的那堆蟹一踢,大声说∶“不买!我有钱可到别处买东西,才不帮衬你这个色狼买哪!”

“你说甚么?”

“说你是色狼!”

“嘿!笑话了,凭甚么说我是色狼?”金水霍地站起身来,指着戴安娜怒斥道∶“你来混吉的,还把我的蟹乱踢,居然恶人先告状?”

戴安娜本来也不是个爱惹是非的女孩子,但是,自从和那个米高闹翻以后,她就跟飞仔飞女们来往,更成了一个‘荷枪之士’的姘妇,眼界可说是‘开阔’

了,而胆子也大了。试问,她怎能下得这口气?任由这个卖鱼仔在大庭广众中侮辱她?

戴安娜泼辣地回指着金水,恶狠狠地叫道∶“哼!你分明是色狼,不然,又怎会拿一双狗眼看人家大腿?以为本姑娘不知道吗?大家街坊不要帮衬他,他特地把鱼蟹摆在地上,引女仔蹲下来给他看底裤的!”

金水给她这一番的数落,脸孔也涨成了猪肝色,不禁勃然大怒,跳出来要打她,还幸旁边几个同来卖鱼的渔民把他硬拉住了。戴安娜却不怕,还是要骂。金水瞪红了眼睛,口沫直喷的高声反击∶“哼!你自以为是甚么东西?这里人人都清楚,你跑出去做捞女,还落了仔呢!你这样的女人,谁给你一、二佰块,就肯跟人上床,买个三、四十块钱的镀金颈炼给你,就可给人任‘炒’任挖的。说我偷看你的底裤?简直笑话,就算你剥了光猪我也不要看,他妈的!”

戴安娜像给人掴了一记耳光似的,想不到,连自己堕胎的秘密也给人们知道了。她羞怒交并,眼泪直流,只想一脚把金水所有的鱼虾蟹都踏扁了。这时,一个警察闻声赶到来,见了这情形,立即警告他们停止吵骂∶“你们再吵,我把你们全拉上警署,控告你们妨碍公众安宁,要上法庭的。”

两个人又对骂了几句,戴安娜不能不走了,因为人们都围堵上来看她,见了她的这身打扮,街坊们都交头接耳。戴安娜面红耳热走出来时,还听到背后有人说她是“捞女”、“落过仔的”┅┅

她气得浑身发抖,憋着一肚子气回到家里,坐立不宁,越想越气,越气就越是觉得此事与美珠是有直接关系,她从未把这个秘密向谁泄漏过,除了母亲怀疑她象打过胎之外,替她做这个‘手术’的医生是远在九龙旺角的黑市医生,根本与坪洲的人毫无关系,是不会轻易让人知道的?而且她更想起,在山上斩柴时,要米高买礼物给她,才可遂米高之愿的事,这除了美珠,还有谁会晓得的呢?想不到,美珠她自己偷汉子,用口替男人去吮那脏东西,这么下流贱格的女人,竟然还到处讲她的坏话,把她的丑史宣扬出去,是多么该死!

戴安娜气冲冲地跑到美珠住的小巷,要找美珠算帐。但是这个时候,美珠却上了班,正在外面收单呢!戴安娜一口气无处发泄,便去巴士站侯车,等到第三架巴士经过,正见到美珠也在车上,她立即跳上车去。

美珠见她面色难看,连忙说∶“戴安┅┅”

戴安娜不待她说完,一把扯住美珠的手臂,恶狠狠的喝骂∶“你这个贱货,我有哪里对你不起?你竟然到处向街坊宣扬我的私事,他们笑我落仔,又说我做捞女,我现给人家侮辱透了,你心凉了吧?”

美珠给骂得迷糊了,不知所措,急忙摔开戴安娜的手,说∶“你┅┅你不要冤枉我┅┅我没有┅┅”

“哼!还说我冤枉你?”戴安娜盛怒之馀,一巴掌向美珠掴过去,把美珠打得幌幌荡荡。司机见状立即刹车,车上的乘客都不敢多管闭事,但几个后生小子却对她们的对骂表现出极感兴趣的样子。

只有那个坐在前排做中医的九叔,他是马华的朋友,睹状立即挪过来劝解,见得带娣这么凶恶,他大声喝她不要动手。

戴安娜一睑泪水回骂九叔∶“死老鬼!关你屁事?你也有权喝我?这个贱货自己勾佬,把英记餐室的老板李达西带回家‘开镬’,还给他含 呢!她自己无耻,反来造我谣言,看我不把她这只‘臭母猫’的假面具抓个稀巴烂!”

美珠一听她这么说法,整个人如遭电击,摇摇欲坠,拼命地抓住了座位的扶手,尖声高叫∶“哎哟!你竟┅┅竟然这么乱讲,象疯狗乱吠啊┅┅戴安娜┅┅你去死吧!”

司机这时也跳过来,因美珠平时多搭他那班车,已象朋友般的相熟,司机使劲抓住戴安娜的骼膊,万分愤怒的要把她逐落车去。戴安娜也发狂了,要不是司机避得快,他的手就要给她咬出血来了。

“阿珠┅┅”九叔瞪大眼睛,黑口黑面的问美珠∶“带娣说的话是真的吗?

你怎对得住阿华?”

美珠大哭着矢口否认,而车上的乘客,大半都是见惯见熟的街坊,这时,他们的眼光,就象一道又一道的利刃,直向她身上剌来。美珠一下子坐到车上的椅子去,掩着脸,无限惶悚的,也无比羞耻的哭起来┅┅那个九叔,则悄没声息地下了车┅┅

消息在小岛传播得很快,而丑闻,就更加特别令人感到兴趣,一个个都争着做义务传声筒。还不到两天,小岛上大凡认识美珠的人,都知道她耐不住寂寞而去‘勾佬’。在当地的俚语,这叫做‘做猫’,奸夫是‘猫公’,淫妇则是‘母猫’┅┅

玉女偷情(十)

美珠的家公从九叔处听到这件事,当天晚上,他关了大门,把美珠当作犯人般审问。因美珠死口不承认,他掴了媳妇一巴掌后,便跑到戴安娜家中,向她大兴问罪之师。这样,戴安娜把她所见到的,以及偷听到的,都一五一十,并且加油添酱地向马华的父亲说了一遍。

老人家差点没气疯了,在九叔的计议下,由九叔立刻在傍晚搭船到香港,将此事面告马华,叫他立即告假回来亲自处理。

美珠回到娘家,父亲气得要拿木柴打她,母亲抱着女儿,又是骂来又是哭。

然后,马华的父亲也来了,两个老人家一起到英记餐厅去找那个‘勾人老婆’的达西算帐。

达西不在那里,只有他的太太和几个伙记,两个老人家向达西的太太大骂了一顿,不得要领而回。

第三天早上,马华便回到坪洲,他怒气冲冲地跑到岳家去,美珠躲在房里不敢见他,但在妈妈强迫之下,又不能不露面。马华羞愤交并,当着岳父母面前,左右开弓把美珠打得滴出了牙血。

“你把我的面子都丢光了!我花了四万多元娶你做老婆,挨到今天仍然未能把债项还清,我自己辛辛苦苦,不舍得叫你去吃苦,你┅┅你竟然去‘勾佬’?

你快去死吧!”

性烈如火的马华,一边骂着,一边又揪住美珠的头发,又要再打。

珠妈连忙拦住他,为女儿求情∶“亚华!你就原谅她一次┅┅”

“你滚开!”珠父冲着老伴大喝∶“都是你这个慈母好家教之过!这个衰女如此不知廉耻,事到如今,还有甚么好说的?就是被亚华打死了,也不能怪人家的!”

其实,老头儿不是不疼爱女儿,只是想到自己收了人家一大笔礼金,嫁出去的女儿,象倒出去的水,万一人家把美珠休了,要他赔偿损失,他那里有能力赔得起?故此,虽是眼白白看着美珠被打得嘴角流血,他也不能阻止,并且制止老伴去袒护女儿。

这其中,要算马华的父亲尚比较温和些,况且他觉得,拳打脚踢并不能解决问题,他扯着儿子说∶“亚华,也不能只怪家嫂的,要不是那个李达西勾引她,她何致这么大胆?”

珠父听到亲家这么说,觉得这是‘转移目标’的大好机会,他也立即说道∶“对了!亚华,去叫那家伙赔偿损失,我们也不会放过他的!”

马华把美珠使劲捉住,恶狠狠地说∶“妈的臭婊子,跟我回家去!”

一群人,把小夫妻簇拥着回家去,马华把妻子锁在房里,由岳母娘在外面看守着,他和父亲与岳父一起‘操’到英记餐厅去。

达西正坐在柜台里,一见他们气势汹汹的到来,不禁勃然变色。他想逃,但是被马华一个箭步冲前截住了,兜胸就是一拳。

“死奸夫,胆敢勾引我的老婆?老子今天要宰了你!”

马华生得牛高马大,体格强壮,他挟着妒恨之火而来,更显出达西的荏弱、不堪一击。

达西的太阳镜飞跌在地,恤衫也被马华抓烂了,露出他苍白的胸部,而他的面色,更状如死灰。辩解?没有用,这是‘秀才遇着兵,有理说不清’,更何况理亏的一方又在他呢!

当达西被击倒在地,还遭马华狠狠地踢着时,街坊及顾客一齐冲入餐厅来,才制止了马华继续逞凶。很快,警察也赶来了,一干人等全被带上警署。然而,达西虽然受了伤,还是不敢控告马华,因他实在理亏;马父和珠爸亦不想家丑越闹越扬,卒之双方协议和解。

餐厅暂时关了门,在餐厅里面,马华持刀相迫,要达西签下一张五万元的借据,在一星期内交款,并且保证以后不得与美珠来往,否则,他就‘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’。达西只好忍气吞声,双方几经讨价还价后,借据上的数目减至三万元┅┅

当他们正闹上警署的时候,马家内也围了一屋子的人,那是因为美珠不想活了。在房间里,美珠挂了一条麻绳在窗枝的顶上,脚踏小凳,把麻绳套索在脖子上,那小凳被她踢翻了。异声惊动了看守她的母亲,在那里捶门高呼,但美珠已经陷入昏迷状态。母亲跑出小巷大叫街坊来帮忙,人们破门而入,及时解下了美珠。

马华父子和珠爸回到屋子里时,美珠躺在厅间铺在地下的草席上,经过几个婶母搽药油的施救,正悠然醒来。美珠的脖子上,勒下了一道深深的瘀痕┅┅但马华一点也不同情她。

小岛上,这样的‘丑事’并不是时时有发生的,故此很是轰动。人们的头脑又保守,认为那一家出了个‘淫妇’,就是因为他们祖上不积德所致,马家父子更觉得无面目见人了,于是,一腔忿火,都发泄在美珠身上。

由于要等着收取达西的‘赔款’,马华在家里待了一个星期,日夜监视着美珠。白天,马华喝酒,喝醉了便使气骂人,由于美珠认为事情已闹成这样,曾向马华提出过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离婚。但马华不单止没答应,还把美珠脱光了衣服锁在屋内,说是怕美珠会跟‘奸夫’逃跑,美珠只好整日躲在房里。

马华他不管光天化日,兴到之时就入房按住美珠就是蛮干,一边干,一边还‘贱货’、‘勾佬’的骂声不绝。夜里,马华睡在厅间,到他性欲发作时又走入房,尽管老父与他们只是一板之隔,他还是跟白天一样,亳无避忌,象野狗般边干边吠;有时更扯着美珠的头发,把她拉出厅子,要美珠跪着去舐他的脚趾及吸吮他的下体,然后再象野狗般,强奸似的在厅间猛插美珠,直到把美珠弄得痛苦万状才觉快意。

马华的父亲躲在房间内,亦不敢出来或出声劝阻。

好不容易过了一星期,达西奉上了两万元,因他的餐厅早已业务不前,亏蚀过多,现在也只好结束了,馀下的壹万元,达西答应尽一个月的时间内筹足。

马华收了钱,也把妻子折磨够了,这才扬长地离家回香港开工。而美珠,虽然已回复有限度的自由,但因面子问题,亦已把工辞掉了。戴安娜呢?她闯下了这弥天大祸,她妈妈才知自己的女儿变得这么坏,立即通知正在海域渔船上做工的丈夫回家处理;戴安娜情知不妙,在父亲回家之前,她便离家出走了。

事发之初,美珠对这件‘奸情’,真的是后悔万分,觉得是达西害了她,因而对达西恨之入骨。但是,经受了一个星期以来,马华对她的残酷拆磨,以及自己父亲的唯利是图,只要不叫他赔偿,就是眼白白见马华把女儿打死了也不加劝阻,那种眼中只有钱,亳无亲情可言的冷血心肠,美珠对他们是切齿地痛恨着,并恶毒地诅咒她所有的亲人。特别是当她知道达西也给马华拳打脚踢而受伤时,她的心又软了,对达西的恨意,也就因而相应地减少,并且,还觉得她和达西一样,同是‘天涯沦落人’,都是可怜的受害者┅┅

马华走后的一个月,那天下午,达西托人送来了壹万元,由马华的父亲点收┅┅所有的人都是那么贪婪、无耻,他们借着美珠的‘不贞’来殓财,他们口口声声说憎恨不知廉耻的‘淫妇’,而他们自己却干得比做‘淫妇’更无耻百倍、千倍。贞淫、廉耻与罪恶,在美珠的心中,不能不重行评价。她觉得,世界上的美好和丑恶,根本就没有标准的,甚么叫‘是’?甚么叫‘非’?她给弄得糊涂了。甚至,她并不认为自已的过去是做错的,只是命运在捉弄她,使她生在这样的家庭,嫁给一个如此的丈夫,并且认识了可怜的达西。

达西己搬回到九龙居住,餐厅歇业,小岛吸引不到游客,故此就是廉收顶手费,也是没人要,达西只好重操故业,做教车师傅维生。

马华仍恨愤不贞的妻子,每个月,除了由银行转账寄回起码的生活费外,他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回来。而且,已经四个月过去了,他只回来过一次,态度仍然不改。两夫妻的敦伦,只是马华借以发泄欲火与愤火的机会,况且当马华回来之时,美珠就象生活在地狱里,心理及生理上,被马华糟塌得连猫狗也不如,比妓女、淫妇更下贱,故此美珠亦不愿见他回来。

离婚,是没有可能的事,因为马华曾说,只要美珠一离开他,他就会把美殊的全家斩死,想到了母亲及弟妹的性命,美珠也只好认命了。

直到有那么一天,美妹又回去结婚前婆婆做过的珠绣工场,把珠片领回家里穿。路过一条横街,她听到有人叫她“玛莉”!在长期的寂莫与愁苦之后,这亲切而低沉的一声叫唤,象一股暖流倾注在美珠的心田中,美珠竟似醉了、痴了。

回头看时,只见达西在一棵小树下望着她。美珠没有像过去那样赶他、叫他走,而是如同被抛弃的孩子,忽然见到了亲人一样,刹那间,美珠不自觉地,忍泪向他走去。

达西鼓起勇气,捉住美珠的手∶“玛莉┅┅可怜的玛莉,你怎么变得这么瘦了┅┅”

“你也瘦了┅┅黑了┅┅啊!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?”美珠心中倒是极愿意他答“是的”,那表示达西并没有忘记她,那么,在这个可诅咒的世界上,至少还有一个人在关心她自己的!而达西正是这样的答案。

“玛莉,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!我们上山去,从这里的海边爬上去吧!”

美珠心中吃了一惊,从海边爬上山,是悬崖的地方,人迹罕至,那会不会是达西相约她要跳崖殉情呢?街上的行人,有的无意中向他们看过来了,美珠知道不该和达西手拉手的,但她内心自我反叛着,觉得世上再没有甚么东西,比能够与达西重逢更为重要了,她浑忘了一切危险。

沿着海边的乱石爬上山,海风吹乱了美珠的头发,它仍然是那么地乌黑、柔软,美珠苍白的脸上,因微喘又靛起了红晕。

还只在半山腰,美珠和达西就搂抱着、滚倒在小径旁的树丛中,嘴唇对着嘴唇,仿佛是两团烈焰交织着燃烧,这是真正的干柴烈火。

美珠饥渴、焦灼,急需情郎的安慰,她哭泣着,在达西热吻中自动扯下了裤子,使她整个下身都裸露了出来,更主动把达西的手拉去摸她。那接触,令双方活似遭到电击雷殛,美珠急切地张开自己,嘴巴吸吮着达西的唇皮而闷哼。

“我爱你,达西┅┅即使马华杀了我,我在黄泉下也爱你!”

“玛┅┅玛莉┅┅”达西颤声唤着爬起来,一脸通红地解去下裳,露出他火一样的热情。

这久违了的身体,使美珠喜悦而又狂放,她推倒达西,捉着他的热情部分,发疯般地去吻他、舐它,将它包含在嘴里。达西是一阵阵的发抖,然后把美珠的大腿拉开,当美珠万分动情地把小腹贴上来时,达西的手把她情欲之门打开了。

抑郁的情怀,五个月来第一次欣然地乍放,美珠简直成了荡妇,两腿间都是强烈的分泌物,使达西如饮醇醪,迷醉地伏在美珠那柔软浓密的茸毛上,把他的嘴、把舌头,一起伸展到了极限。

这是万分疯狂的,美珠把腰身抬了又抬,就象要把达西的嘴巴撞扁了似的,当达西那火热而潮湿的舌头透进来时,她大叫大跳,高潮来得急如星火,她崩溃得浑身乏劲,更仿佛整个人都化为涓涓的泉水,透入山野的泥土里。

他们已再无任何顾忌了,达西没等美珠回复清醒,很快便回到了可爱的‘旧巢’,再进一步把美珠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光了。阳光照着美珠十八岁青春白嫩的身体,那是太强烈的诱惑了,在这个诱惑下,死亡、耻辱已经变得无足可畏了。美珠被达西的狂吮,惹起了体内一阵蠕动,她把达西的颈子力按,发麻的大腿终于支了起来。

当双方有了最紧贴的辗逼时,达西放开美珠硬挺的乳蒂,狂喘着嚷叫∶“玛莉!我愿意和你一起死去!来吧!马华,把我们弄死在这里,让我们做一双鬼夫妻好了!”

“啊!我和你有一样想法┅┅我不怕死┅┅”美珠说完,便将小舌送入达西的口腔处。

达西边吮边拼命地起伏着身子,狠狠的撞击,直教美珠心碎神迷。美珠肉体的深处,有说不出的充实和刺激,她真甘心被达西剌破了、插捣成碎片。美珠同样劲急的挺耸着,死死地绞缠着这个冒着极大生命危险而来的情人。

但达西结束得太快了,然而直到他已快软瘫的时侯,仍是一个劲儿的用身体去碰撞美珠。

“啊!我要!”美珠捏着达西的臂肌,忙乱而贪婪地叫着∶“我还要┅┅我爱你!我整个人都属于你的┅┅你就是弄死我也甘心!”

“玛莉,不行了┅┅”达西懊恼地喘息着∶“这是┅┅这是,我抑制得太久的缘故。”

美珠忍不住哭起来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∶“告诉我,西哥!告┅┅告诉我,你有能力再来一次,给我满足的。你能的,你一定能的!”

“我能的!玛莉,我一定能的!”

听到达西肯定的答复,徨恐的美珠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,然而,她的四肢却仍然把达西紧紧地缠绕着。达西在美珠身上抬起头,好象刹那间才发觉他俩是置身于蓝天白云、荒天幕地、山野树丛之中似的。当热情冷却,达西才懂得害怕,觉悟跟前的情景是多么的荒唐。

他正想与美珠找个更隐蔽的地点,但是美珠却仍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哀求着∶“不要离开我!一秒钟也不要离开我!西哥,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!”

“玛莉┅┅”达西十分感动,再三地吻着美珠通红、布满汗水的俏脸,同时也被迫与她继续停留在这里。

“西哥!┅┅”她眼睛半闭地问∶“你刚才说自己抑制得太久,那是甚么意思?”

“那是┅┅”他欲言又止。

“难道你平时没有和你老婆┅┅”

“是的┅┅玛莉,自从我俩的秘密被揭发出来后,她整天骂我是衰人,更不让我巾她。即使有时她肯了,但当我一碰上她的身体,发觉揽在怀中赤裸的女体竟然不是你,我马上就┅┅就软了┅┅”说到这时,达西长嗟短叹,满目凄然∶“玛莉,都是我不好,累你吃了这么多苦头,我┅┅我真是罪该万死的!”

看着达西痛苦的脸色,美珠一阵心酸,她立即勾住他的肩膀,用脸去烫他,用玲珑浮凸的身子去辗磨他,万分幽怨地叹息道∶“这是我们前世造的孽缘,西哥,我不会怪你,都只怪命运太捉弄人,为甚么偏偏要强迫我嫁给那只蛮牛?让他娶了我又把我抛弃?达西,都是我生来命苦┅┅”说着说着,美珠又已泣不成声了。

对着这个梨花带雨的情人,达西心里说不出有多么自疚,人总有良心的,当他知道美珠的痛苦处境,他更觉难辞罪过。捧着美珠的面庞,一时之间,就只是‘流泪眼看流泪眼,断肠人对断肠人’而已!

“吻我吧!西哥!即使我回去之后马上会死掉,生前我虽不能名正言顺地跟你在一起,但我在九泉之下,我仍然会深深爱着你!”美珠为达西舐着泪水,把冷冷的嘴唇往他嘴边送。

热吻,加上爱抚,又挑起了双方的欲焰,达西把美珠的乳蒂捻硬了,立即便弓腰凑上了灼热的嘴去,轮番吮弄美珠那一双美妙的颗粒,看她乳晕嫣红,嫩肉肿胀,在嘴巴辗磨下流转抖动,更觉无限刺潋。美珠则阵阵销魂,声声闷哼,一双手抚遍了情郎的前前后后,终于,她碰到自己最渴望的东西,为之爱不释手。

它粗犷、猛烈,刚才它在她的身上已拼尽了气力,弄得湿淋淋的,现在,带着那黏乎乎的水份,它就象一条毒蛇,可爱而又可怕的。美珠气咻咻的说∶“达西!世上只有你才能给我快乐了!如今在世界上,你是我唯一的亲人,我爱你,我更爱它!”

“它永远是属于你的。”

“多好,让我就要了它,不留半点!”雀跃地,美珠不惜再做一个淫妇,把达西强硬的男子本能,带到刚才被它弄湿了的腿缝间。那轻微的接触,已引起她身子一阵震栗,饱孕风情的两眼也不期然闭上了,然而她并未退缩,她继续带引它,驱使它进入她那极度热切的缺口,让敏感的嫩唇包藏着它。

感觉中,达西紧张的气息,呵得她的趐胸习习发痒。“啊!┅┅你真的又回来了!”当达西拿开美珠的手,勃击着推进的时刻,美珠止不住浪声低叫,浑身气力都凝聚在纤腰之间,是那么放浪形骸的摆动着。疯狂的情绪,在刹那间感泄了达西,撞击得更劲,大幅度的起伏砥磨,甚至使美珠那一片茸茸的坟起处,摩擦得发热、隐隐生痛。但是,在男女相悦合交的这回事上,痛苦与快乐是分不开的,美珠更贪婪地耸动着,迎接那男性的暴力,并且情不自禁地紧按着达西骤急起伏的屁股,要把自己的力量灌输给他。

忽然,美珠停下来说∶“达西!我很遗憾以前没听你的话,没有为你献出我的处女童贞,让你享受,让你快乐。现在我全身都是肮脏的,被马华糟塌掉了,但除了我的肛门。我听人说,肛门也可以给男人插弄,男人也很喜欢的,我愿意为你献出我最后的清白,补偿你我失去的时空,让我的生命里,能为我致爱的人完成这一心愿。达西,好好地爱我、享受我的奉献吧!”

说完,美珠支起双脚,把达西的下体从她阴户里褪了出来,用手引导它进入她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地方。当达西挺进时,美珠虽感到像被撕裂了似的、比破处时有更大的痛楚,但在她脸上,却露出了心满意足、光辉灿烂、满怀幸福、像圣女一样圣洁的笑容。

到了这时刻,美珠完全开放,为自己的理想,不顾一切地追求着,沉溺在肉欲的一面,是再也露骨不过的了。这久旷的少妇,恰象一片干旱的土地,翘企盼望着甘霖的畅降,丰臀下方粗糙的岩石,辗磨着美珠幼嫩的肌肤,虽引起阵阵的痛楚,却更造成了上下夹击、万分剌激的磨擦。而美珠又不甘心给达西压倒,不断地一次又一次的耸动起来,运用腰力把情郎抬起,让括约肌不停地抽搐,把暴烈的它收藏在趐溶溶的肉体深处。

终于,达西牛喘着叫嚷∶“啊!我的珠珠!我的玛莉!你全要了我吧!”

美珠的调用亦有如狼嗥,汗光致致的玉腿,牢牢地箍紧住达西左右辗动的腰肢。在这一刹,生命的雨雾洋洋洒洒,激越地喷溅、爆发,迅即与她快感的浪潮汇在一起,美珠又几乎昏迷过去┅┅

玉女偷情(十一完结篇)

达西的踪迹又经常在小岛出现。美珠也不时瞒着家公,乘渡海轮到九龙去。

每一次,她独个儿跑入下级酒店租好房间,然后打电话约达西到来相会。

美珠与达西爱得热烈、爱得疯狂!下级酒店的间隔单薄,当他俩在房中颠鸾倒凤的时刻,酒店的伙计就不禁要皱眉头了,为的是,美珠每一次都忍不住呼天抢地的叫床,而且甚么粗话也出得口的。

几个月来和达西的偷情,使美珠成了名符其实的“荡妇”,正如猫儿交尾一样,母猫总是放浪形骸、呼天抢地乱叫一顿的。因此,每次当他们离开酒店,伙计总拿异样的眼光对美珠看,往往使她面红耳热。羞赦是免不了的,然而美珠并不畏惧,当人性的枷锁被彻底摔毁之后,她甚么也不怕了,她的放浪形骸,是反抗、是报复、是自我毁灭的放弃心理。

美珠已打定主意了,命该如此,她嫁给马华,根本就是老天爷注定她要受此浩劫。

要离婚吗?万万不可,她无法偿还马华因结婚而化去的四万多元。而那笔聘金,也早给娘家的人花光了,老父绝对还不起,即使眼光光瞧着女儿受活罪,他也不敢吭一声,只怕别人迫他退还聘礼,那比要了他的命还更容易些。母亲虽然同情她,但是,一个旧式的女人,在家庭中绝无地位,更无发言权,况且看着女儿越来越闹得不成样子,她苦苦相劝多次也不奏效,就索性不闻不问了。加上马华曾威胁说,若美珠要离婚,他会杀死美珠的全家人,为了母亲及弟妹的安全,美珠亦无法一走了之。

那已是秋凉季节,又到中秋节了,马华从香港回来住了三天,夜里入房像强奸一样干完了美珠,又跑出厅间睡。白天又是喝酒,对妻子打打骂骂。马华听到太多闲言闲语,老婆仍然在偷汉,是他心中的奇耻大辱,只不过他抓不到真凭实据而矣!他几次恐吓美珠,终有一天会把她和‘奸夫’一起斩成八大块。

美珠任马华打骂、淫辱和恐吓,受不了就哭,然而却绝不求饶。

节后两天,马华又走了,美珠只送他到门口。马华一走,美珠就象脱离了苦海,立刻打电话告诉达西。

第二天下午,美珠吃过午饭,一个人在门口穿珠仔,忽然看见达西闪身走入来。美珠向他微丝细眼、眉目传情,立即把大门掩上,并加上了横闩。达西在背后抱住美珠,一双手已在她丰满的胸部摸捏不休。

“西哥!”她迅速回转身来,凑了嘴唇去吻他,而一双手已伸到他胯下去抚摸,发觉达西的裤子早就隆起一团,她的心趐了,腿间也升起了熊熊的恋焰。

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入了房,达西扯下美珠橡筋带的唐装裤,美珠主动地拉开自己的衣襟,露出一双嫩笋般茁壮的乳房,给达西像婴儿般吮个痛快,而美珠也动情地仰高了颈子呻吟着。很快,达西把美珠发软的身子推倒在床,吻着她雪白小腹下乌黑的一丛,美珠如同触电,刹那间便伸开了大腿。从那处传来一阵奇异的迷人气息吸引了达西,使他变成饿狗似的,呶唇伸舌,舐着美珠火般通红的嫩蕊。

呻吟的声浪更混浊了,美珠只觉那里如虫行蚁走,打从深处涌出了大量的液体,她万分难耐,急欲达西坚强的身体来填塞她的空虚,于是不顾一切地,美珠抓着达西的头发,把他带起来。

“快点!快点!”美珠嘘着气说,支起身子为达西扯开了裤炼。在达西脱光衣服之前,美珠如痴如醉地吻着他昂扬的东西,不管怎样,这是她的心头肉呀!

达西脱得很快,但把美珠压倒的动作更快,木床发出倾轧的声响,达西无比冲动地撞击她,终于把美珠紧凑的缝儿弄出了一道缺口。他更加疯狂似的,劲力十足地推至美珠的最深处。

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活,美珠喉底呃呃连声,退下来,又迎上去。达西的全部入驻,带给她火辣辣的剌激,虽然插入的是前面的洞儿,但却影响到美珠后面的洞儿亦一样抽搐脉动。达西很是放肆、疯狂透顶,一只手紧捏着美珠胀挺的粉乳,另一只手却用食指塞入美珠的肛门,在旋动探挖着,痛得美珠一阵阵哆嗦。

三重的刺激,使美珠口中不断发出“嗳哟哟”的呻吟声,如饥似渴的嘴唇,贪婪地向达西回吮。干柴烈火,熊熊地焚烧起来,他和她,只想拚一个两败俱伤!

然而,可恶的命运之神,是不会放过美珠的。她的丈夫马华并没有回到香港去,他带了行李出门,却住在九叔的家里。今天一早,马华已匿伏在码头附近守株待兔,等侯着达西的出现,他原本预算要等个七、八天,计算总会看到那‘奸夫’到来的,却不料在自己走后的第二天,达西就来了。

马华远远尾随着这个‘奸夫’,见达西正向着自己家里的方向走去,当马华回到家门时,见到大门已关上,便知达西已经入屋,他立即跑到房间的窗口外面去偷听。

这一回给他听得一清二楚了,听得他羞愤交并,浑身变成了炸药罐子。先前的传说、他人的转述、甚至美珠默认了奸情,本已使他想必杀之而后快。但是,‘耳闻不如目见’,他听到了自己的老婆在床上的淫声浪语,听到了‘奸夫’魔鬼般的笑声,马华眼火直冒,全身每一颗细胞都想爆炸。

马华急步奔至门口,飞起一脚,踢得大门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,接着狂叫∶“开门!你们这双狗男女死期到了!”

踢门的响声,吓坏了房中的一双偷情鸳鸯。达西反弹般脱出美珠的身体,脚也软了,几乎就掉落床去,刹那间面如死灰。

“马华!他┅┅他未走呀!”

美珠也是一脸惊愕与慌张∶“啊!快┅┅快跑!西哥,他会杀死你的!”

“但他在门外!”达西执起衣裤,胡乱穿上,鞋子却来不及穿了,外面的大门砰砰大响,他的心弦快要震断。

美珠只穿回内裤,便跑出房子来,在厅间的窗口缝隙间,见到马华喷火的眼睛正朝屋内张望,她马上回身入房糊乱披上一件恤衫,抓住达西的手臂说∶“我开门缠住他,你快逃命!”

“不!美珠,他┅┅”

“只有这个办法了!”美珠不顾他的阻止,一下子跑到厅间,抽开那快给撞断的门闩,人也跟着冲了出去,与抢步入屋的马华撞个满怀。

美珠死命揽紧丈夫,回头对达西狂叫∶“达西!逃!快逃呀!”

“狗男女!臭货!”马华揪住妻子的头发,向达西踢出一脚。达西负痛冲出门口,分开围拢上来的几个小童,没命的朝巷口奔跑去。

马华用膝力撞妻子的私处,美珠那儿痛得象破裂似的,快要晕厥了,但她仍然不放手,并且张口乱咬,碰到那儿咬到那儿,直到她咀唇都是血,才给马华一掌推跌在地,再加上了两脚。但是这么一耽搁,达西己跑得无影无踪了。

马华把美珠毒打了一顿,在他老父知道后立即赶回家,见马华的出手实在太凶了,怕搞出人命来,于是苦苦相劝下,马华才悻悻然地住手。可是马华绝不甘休,他揪着美珠的头发,过街过巷的,走到岳父母家中,恶狠狠的向美珠父母算帐,把女儿掷还他们,二万五千元礼金要美珠父母立即退还。

“我们也不要这贱货!阿华,她是你的老婆,已是你的人,唯有任你处置,你喜欢怎样做都可以,反正这贱货已不是我们甘家的人。”珠父更朝女儿吐了两口涎沫,马华单独铁青着脸走了。

珠母哭着奔上前,却被老伴狠狠地掴了几记耳光,只有捶胸痛哭的份儿。弟妹们还未放学回家,门外却围了一大群人,个个都不敢出声。

马华去而复返,把围拢着的人们赶跑了,入屋之后,便把岳家的大门关上,从怀中掏出一小包东西,冷酷地拍着桌子说∶“你们听着,我现在就要处置这个贱货!这是毒老鼠的砒霜,我要她当着大家面前喝了它!”

美珠妈一听女婿竟然这样冷酷无情,当堂号啕大哭,然而珠父却把她驱赶入房里,并且加上了锁,任她在房内呼天抢地大叫救命。

“贱人,你生而沾辱家门,死了倒也干净!”珠父泪眼汪汪,用颤抖的手指着呆若木鸡的女儿骂道。

连父亲也是这么样说,美珠简直不相信这是人间。她生长在这个冷酷的家庭中,又嫁给一个亳无人性的魔鬼丈夫,活下去不是比死更难受?

马华斟来一碗开水,将白色的砒霜粉末倾入水中,用眼尾掠着妻子说∶“你死定了,贱货!勾佬的人从没有好下场的!除非你给我到警署去,指证是李达西强奸你,我要这个‘奸夫’坐上十多年监,这才可泄我心头之愤。”

“我愿意死!我宁可死了唷!”美珠再也控制不住,跳起来就要抢那碗毒水喝。

可是,马华手急眼快地推开她∶“你这臭货,宁愿死也要保护‘奸夫’。可是!你即使要死也休想连累我,你照我口述首先写下一张遗嘱,说自己勾佬,被丈夫捉奸在床,没有面目做人,唯有自杀谢罪,与任何人无尤!你要一笔一划写清楚!”说时从美珠家中找出纸笔来。

美珠二话没说,坐在桌边抄写时,几次停了笔抹去纸上的泪水。刚写完,外面的邻里在急剧地拍门喧叫,马华立即叫她喝了那碗中的毒药。美珠亳不犹豫,捧起碗来,老父背转着身不忍亲见,母亲的哭声已逐渐低下去,可怜美珠的哭声也是沙哑了,她只在心中叫着心爱情郎达西的名字,闭上眼,将断肠毒药一饮而尽。

大门接着被撞开,警察冲入屋来,但是太迟了!美珠已肝肠寸断,倒在地上惨叫打滚,尽管在半小时后,美珠立刻被送抵医院,但抵院时,已是玉殒香消。

马华和美珠的父亲遭警方逮捕,被控谋杀。虽然马华表示拿毒药给美珠吃,只是想恐吓她,并非立心要杀害美珠,但一样罪名成立,与美珠的父亲同因教唆罪,各被法庭判处有期徒刑。

达西虽然逃过厄运,但是,在他有生之年,永远也逃不过良心的责罚,一段‘偷情’的孽恋,馀下的只是美珠的形象永远盘踞在他心中┅┅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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